我叫戴安娜,一個行動中自帶bgm的......
我來自傳說中隻存在女性的亞馬遜天堂島,我曾拯救過世界,而現在我是世界的一員;地球是一個美麗的地方,我深愛著它,但我一直以來對它知之甚少,所以我選擇站出來了解它...
這個世界充滿奇跡與魔力,無論怎樣它值得我的守護與你們的珍惜;但你越了解它便會越深入的發現隱藏在它的美好之下的陰暗。
或許那個像我父親一樣的男人說的沒錯,我做不到一個神該做的東西......
所以我選擇成為一個人...
......
2016年,正在盧浮宮裏進行文物維修工作的戴安娜收到了一封久違的包裹,來信人布魯斯維恩,那是曾與她一起並肩作戰過的地球的勇士。
一張孤獨的戰爭畫麵,四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以及一個時間的過客,他曾說他是神,但在那張照片裏的複雜與孤獨卻不是神的全知全能,那是一個失去了方向無所事事的人,帶給凡人的隻有恐懼......以及疏遠。
“好久不見...戴安娜!”當戴安娜的麵前再度站著這個照片裏的男人時她的思維不經意間已經飄去了遠方,那是一個世紀以前的故事,久遠的故事...
...
“戴安娜!”
嘈雜的古希臘裝扮的女性社會族群中,黃色白色與黑色膚色混合居住的各異種族女性混居在這裏,這就是天堂島。
1889年.似乎曆史的變遷並沒有將時間的變動帶給這個隱秘的小島,如同數千年來的社會構成一般,長久的壽命賦予這群女人們對世俗的淡漠與生活的規律性。
或許有人會覺得長此以往周而複始卻不會衰老也不會死去的生活將令這個社會的本質產生改變,資本的產生與基礎社會勞動過後生產價值的分配產生矛盾。
原本共產性質的大家族社會將轟然倒塌,而取而代之的將是新舊勢力的洗牌。
然而在天堂島上這一切並沒有發生,統一的對古神明的信仰令她們的凝聚力空前高漲,沒有對男女歡愉的本質追求加上沒有男性的存在令這群女人不知道何謂性與欲。
或許老一輩的故事裏還有著依稀的記憶,但誕生自末法時代那場戰爭之後的新亞馬遜人並不會理解這一切對這個隻存在女性的種族的意義。
她們並不需要為了生存而煩惱,戰鬥與曆練就是她們的全部,吃下食物消耗能量磨練技藝就是她們一天的所有生產生命活動。
而在這枯燥無味的生活中,一個好似永遠充滿了生命力的小東西為仿佛一潭死水的天堂島注入了活躍的能量。
“戴安娜!”黑人大媽站在古樸白石所搭建的接頭尋找著戴安娜的蹤影,這小家夥又不見了。
調皮的戴安娜總能在保姆嬤嬤找到她並向母親希波呂忒打小報告之前回到自己原來該呆著的地方做一個乖乖女,而向母親撒嬌與做鬼臉的小動作則總能得到絕大多數亞馬遜女人的同情。
她是這個島嶼上唯一自然誕生的亞馬遜,或者說她並不是亞馬遜;來自上古預言的神的後裔,是新一輪的時代之子,也同樣是宙斯的女兒。
戴安娜天生便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她有著雅典娜的智慧,狄安娜的皎潔,維納斯的美貌和墨丘利的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