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暈倒後,顧天馬上就把詩詩抱起來,然後讓家裏的仆人通知大夫,這些驚動了在書房裏看文件的顧淳,顧淳著急的廢除書房,在樓道裏看見詩詩被爸爸抱起來進了房間,馬上飛奔過去,看到詩詩被放在床上,顧淳就趴在床邊,握著詩詩的手說:“詩詩,詩詩,醒來好不好,醒來好不好,你答應了我不會離開我,我不管什麼原因,都不能離開我。”

阮靈也走進了房間,看見詩詩蒼白的臉,躺在粉紅色的大床上,一點也沒有被粉紅色映襯出紅色,反而成了鮮明的對比。

顧淳看見阮靈進來,然後抬起頭對著阮靈怒吼:“滾,你滾出顧家,你這個掃把星,你第一次來,沒有兩天時間哥走了,這次來了,詩詩暈倒了,你這個掃把星滾出顧家,永遠不要來。”

被罵成掃把星,阮靈的心真正的疼了,被自己的兒子罵成是掃把星,能不心疼嗎?他在心裏片自己說,沒事兒,顧淳不知道,如果知道就不會這樣了。

阮靈抱著最後一絲絲希望看著顧淳說:“我是你媽,你怎麼能罵我是掃把星。”

顧淳紅著眼睛大吼:“你不是我媽,永遠都不是,如果你是我媽,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哥死,如果你是我媽,就不會離開我們,讓我們沒媽,讓我爸辛辛苦苦的不僅做父親還要做母親。”

阮靈傷心絕望的望著顧淳通紅的眼睛和一臉的怒氣,心碎了,然後轉身走了。

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顧天滄桑的聲音:“如果慕容世還在乎他的女兒,還對婉兒有一絲絲的感情的話,就讓他在今天來見他的女兒,如果不來或許真的就連躺在床上不能說話昏迷不醒的女兒都看不到了。”

阮靈聽到顧天這樣的話,愣愣的站在門口,許久後回頭:“詩詩,她......”

阮靈欲言又止,不知道要怎麼問,很想要關心,但是這個時候在說出關心的話也會讓他們更加的厭惡自己的。

“詩詩是遺傳了婉兒的心髒病,顧雲和詩詩很相愛的時候,病了,顧雲騙了詩詩,引發了心悸,之後中毒,離開慕容家,最近知道顧雲離開她的真正原因,顧雲也走了,剛剛聽到我們的對話,這次怕是危險了。”

阮靈神色微微一震之後轉身就走。

沒有多久大夫就進入房間給詩詩治療,然後開始給詩詩做很多的緊急治療。

晚上的時候,慕容世來到了顧家,進門也很順利,在客廳裏等著顧天,顧天剛剛聽到慕容世來了,就趕緊走出了書房,顧天看到的是慕容世一臉的著急,還有很多的恐懼。

顧天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就把慕容世帶入詩詩的房間了,進入房間的時候,慕容世看到的是粉紅色的溫馨,房間很寬敞,顧淳緊緊的握著詩詩的手,守在床邊,望著窗扇安靜的躺著的女兒,床邊的儀器時不時的發出響聲,從來沒有想到詩詩在這裏是這樣的待遇,自己作為父親都沒有做到這一點。

慕容世走過去的時候,顧淳抬起頭來,蒼白無力的臉上帶上了希望的眼神望著慕容世,他站起來,走到慕容世的麵前,慕容世看著眼前這個為自己女兒傷神的少年,無話可說。

“撲通”的一聲顧淳跪在了慕容世的麵前,顧天看見著急的過去要拉起顧淳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能說跪就能跪的。”

顧淳推開了自己父親的手,然後無力的說:“慕容伯伯,我求求你,救救詩詩,我馬上就把婉悅送會慕容家,求求你救救詩詩,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詩詩,慕容伯伯,我求求你,我不能沒有他。”

慕容世看著眼前的少年,期盼的眼睛裏帶著淚花,看著自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像是黑暗中看到的一點光亮一樣。

慕容世蹲下來扶顧淳,顧淳抓著慕容世的手沒有鬆開,看著慕容世,乞求的說:“隻要能讓詩詩回來,讓我跪多久都可以,我真的不能沒有她,她也是你的女兒,她這麼多年都沒有得到母愛,也沒有得到太多的父愛,她已經很可憐了,我求求你,隻要詩詩能醒來,我什麼都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