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袋暈暈乎乎的,微微睜開眼睛,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突然我想起我在失去意識的時候,突然有人捂住了我的口鼻。WwWCOM
當即,我猛然睜大了眼睛,這四周看起來黑漆漆的的,桌上隻餘一盞燈亮著。
“嘩啦……”
突然我聽到了鐵鏈的聲音,隨後很快門便被打開了。
我的眼前突然走進來一名婆子,她手裏挎著一隻籃子,見到我,也是一臉的冷然。
“吃飯了!”
罷她便從籃子裏端出幾盤菜出來,還有一碗米飯。
這菜肴的確是香而且很豐盛,可是我不解的是,我如今到底在什麼地方!
“這是哪裏?”
我看著麵前的婆子,急忙問了起來,卻不想這婆子看著我冷冷道:“少廢話,進了這裏,能有的吃就不錯了!”
聽到這話,我看著她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將我關在什麼地方了,你們膽敢從皇宮裏擄人,看樣子還真是有些來頭。”
瞧我這般,這婆子冷冷一笑。
“嗬……姑娘何必最硬,還是填飽肚子,自個兒等消息吧,不然還沒出去,就餓死了!”
這婆子完轉過神便走了,聽到“嘩啦”的鎖鏈聲,我心中明白,我如今肯定被關在一處密室,隻是這個地方到底又是何處?
方才我瞧見那婆子的打扮,理應不是宮女的打扮,難不成……
我心中訝然,難道我如今被關在宮外?
我走到了桌前,伸手從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一枚銀針,再測了測這飯菜,確定無毒之後,我方才吃了一些。
隨後,我伸手拿起桌上的蠟燭朝著四處照了照,這裏麵的裝飾到底還算有些奢華,看樣子,那將我抓進來的人,倒是沒打算要虐待我,而且還在好吃好喝的供著我。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願意待在這個地方,等待被人救出去,而且這密室裏就隻有我一人,我的心裏裝著恐懼,為了忘記這份恐懼,我唯有想法子來打時間。
我走到了密室的門前,在裏麵大喊道:“外麵有人嗎?我待在裏麵閑來無趣,你們可是尋一本醫書給我看看?”
聽到我這麼,外麵傳來了一名男子的聲音,“吵什麼吵?”
聽到有人應我,我方是笑道:“這位大哥,我好歹也是一名女子,我如今被關在此處,心中自然害怕,還請大哥能夠幫個忙,尋一本醫書來給我看一看,多謝大哥了!”
我此言一出,那外麵的男子當即有些不耐煩地打開了門,突然一名臉上刻著一道疤痕的大漢站在我的跟前,一臉的凶狠。
“姑娘,既已被關在此處了,我勸你還是好生待著,過不了多久,是死是活,你就知道了!”
看著麵前的彪形大漢,我心裏著實也有些害怕,隻是為了打時間我隻得硬著頭皮伸手將我袖中的三根銀針拿了一根出來遞給了眼前的大漢。
“大哥,你看這枚銀針有著最濃的純度,價值也有幾十兩銀子,求大哥幫我尋本醫書,再帶些筆墨來可好?我反正已經被關在這裏了,自然逃不出去的,大哥您便幫我尋這些東西來,幫我打一些時間吧?”
以往我看過一些雜書,是這世上的男子,大多會對美貌的女子,憐香惜玉一些,所以眼瞧著眼前的男子,我雖然心裏害怕,卻一直表現的十分的善意可憐。
這麵前的大漢伸手接過了我遞過去的銀針,他拿到自己的眼前細細看了一看,方是有些為難的點了點頭,“你等著,晚上給你送來!”
聽到他這麼,我笑道:“如此便多謝大哥了!”
密室的門很快又被關了起來,不過如今我斷然可以確定,我如今定然是被關在宮外了,若是宮內,除了侍衛與皇上,整個皇宮裏多的是太監和宮女,但方才的男子一看便知應當是某個府裏的護衛。
我心中本想用銀針刺穴放倒那男子,繼而逃出去的,可是我心中明白,既然有人誠心將我關進了這裏,想必看守我的人恐怕也不知這麼一個彪形大漢。
密室裏,我的耳邊還傳來一陣水流之聲,有水流的聲音,一般是靠近河邊,但是河邊的水流聲不會這麼大,這樣的水流聲,要麼就是泉水流淌的聲音,要麼就是一些貴府裏的花園裏建了一個大水車,這水不斷的在水車裏來回循環的聲音。
想到這裏,我微微皺起了眉頭來。
若是泉水聲,如何附近會建了這麼一間密室?
想起方才那給我來送飯的婆子,飯菜端出來熱騰騰的應該是剛出鍋沒多久,而且還能有這麼多花樣,我總覺得我如今是被關在哪個府裏。
可是,我斷然不能如此坐以待斃才是,我必須得想辦法自救。
晚間那大漢果然給我找來了一本醫書,自然還給我帶來了筆墨。
“來人的時候將這些東西藏好了,要是被現,我們可都是要被罰的,到時候東西被收了,下一波人來你可沒那麼好運了。”
聽到這話,我笑看著麵前的大漢道:“多謝大哥!”
不過我隨後又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醫書,這醫書看著好似被觀摩了許久了,當即我便道:“敢問大哥,這書可是您從何處尋來的?”
聞言,這大漢道:“這書自然是我去書館幫你租來的,限期三日便要歸還,你三日內看完便給我,我還得送回去。”
當即,我朝著這大漢微微一笑,“是,我一定快些看完它!”
罷,那大漢便又走了出去,晚間給我送飯的婆子來時,依舊冷著臉看我,自然我將醫書和筆墨全然藏在了袖中,待這送飯的婆子離開之後,我方是將醫書又拿了出來。
打開醫書,我現這醫書裏倒也被前人留下了不少注解,不過這醫書裏的內容,我當年在無憂藥坊裏倒也見過不少。
這書一看,倒也幫我打了三日,臨交給外麵的男子前,我拿著筆在書頁的末端留下了一個字,“參”。
我寫“參”字的時候,大多會將底下的三橫豎著寫,寫的好似一個“川”字,自然這件事情,除了已經離世的寧嬪最為清楚之外,還有一個人便是君無憂,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