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沐瑾無奈的從屋內走了出來,走到劉安的麵前,不發一言。
“你跟我進來!”看著一聲不吭的沐瑾,劉安一把抱起薑婉婉撇額一眼一旁的沐瑾厲聲嗬斥道。
隨著兩人進屋院子內又恢複了平靜,劉安坐在薑婉婉的床邊,看著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沐瑾再次發問道:“你為什麼不出手?別找借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實力!”
劉安雖然放蕩不羈,經常找不到人,還喜歡忽悠自己的弟子,甚至壓榨自己的弟子,但是他絕對不容許別人欺負他的弟子,更不願意身為他弟子的沐瑾冷眼旁觀!
“出手?劉老,你是在說笑嗎?我可沒忘記我來這個院子第一天薑婉婉就拿滿院子的靈蛇招待我?相處的這些天我們兩人說過的話絕對不會超過十句,你說我憑什麼要救她?我不認為我一個外門弟子能打的過四個內門弟子!”沐瑾聳了聳肩,攤了攤手,一臉我就是一廢柴,我就是打不過的表情的看著陰沉著臉的劉老。
“老頭子我年紀是大了,但是我還沒有老眼昏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頭發上插的東西是個什麼玩意!你剛才把這東西扔出去,他們還能有活命的機會?”劉安伸手直接將沐瑾頭上的發簪拿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轉開發簪上的機關,將幾根銀針直接倒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沐瑾將桌上的銀針一一放回到發簪內,看著劉安反問道:“那你為什麼藏匿在一旁不出現?”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自己在一旁看好戲,卻想要她出手救她,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況且感情這種事情,隻有自己看清楚了,才能走出來,才能徹底放棄,她不覺得他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的。
“我……”劉安欲言又止,轉身提薑婉婉把了把脈,喂了一顆清心丸,頓了頓又自顧自的說道:“婉婉的母親是景家嫡出的大小姐,當年薑瓊花了不少的心思才讓景家答應這門親事,之後兩家人也一直派人去蠻荒山脈深處探險,可有一次遇到了七級凶獸,景家老家主為了保護族中小輩身受重傷,沒多久就過世了,景家也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她的母親也因為薑欣母親的出現而被嫌棄了!薑瓊本就是一個見利忘義的人,所以當薑欣母親能帶給她更多利益的時候,他就默許了寵妾滅妻的事情發生!她和她父親的關係也在那之後變的冰冷無比,自從在蠻荒山脈的進門曆練遇到了徐天才重新露出了笑容,誰知道這徐天也是個畜生!”
薑婉婉的睫可疑的顫動著,眼淚跟著滑落。
劉安的那番話與其說是說給沐瑾聽的倒不如是說給薑歡歡聽的,讓她不要因為一個男人做出什麼傻事來,讓她記起她娘的大仇還沒有報,讓她更專心的練習豢養術。
沐瑾站在一旁,依舊一言不發,不過心裏卻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果然,一個月後她的感覺就得到了印證。
本以為薑婉婉會一蹶不振,最起碼也要傷心幾天,誰知僅僅三天,沐瑾就發現她和之前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變的更為合理的安排自己的時候,更努力的修煉靈力,而不是將全部精力花在豢養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