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怯懦的對她點頭微笑,繼續跟著艾麗的主人到了別墅庭院。心裏終於有底了,他應該是…要把艾麗埋了…還是埋在他家後院裏!
他拿了兩把鏟子,伸手遞給了我一把,我無奈的接了過來,問他:“要埋這裏嗎?”
“那裏。”他走到他所謂的‘那裏’用鏟子鑿了鑿,‘那裏’靠近一棵小樹,綠色的草皮,可憐巴巴的被他挖掉了一大塊。
我反應過來,趕緊走過去,幫他挖坑埋艾麗。
填好土葬了艾麗,我隨手用袖子擦了擦臉,剛想開口說話,他搶先一步說道:“留個電話可以先走了。”
他說話的口氣像是命令人的上司,誰叫做錯事的人是我,隻好全聽他的。“哦。”左右看看不知道怎麼給他留電話。“留哪裏?”
他一邊擦著剛洗的手,指了指客廳裏的座機,說:“給你自己打個電話。”
我點頭,尷尬的脫掉鞋子,赤腳拉開落地窗門,走到擺在沙發旁的座機,給手機打了個電話。我正想舉起唱著歌的手機給他看,一個轉身,他冷峻的五官忽的映在我眼前,我冷不防的摔倒在沙發上,即刻跳了起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在我後麵的。”連忙給他看手機,道:“你看,打通了。”
“噗~”他笑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笑了。“我有那麼可怕嗎?”
我沒應話,搖了搖頭,又聽他說:“身份證帶了嗎?最好給我拍張照。”
“帶了,不過包在車裏,我要去拿。”
“走吧,順便送你。”
“好…”
他笑過之後,變得溫柔好多,我懸著的心才終於安靜的落了下來。其實他長得並不可怕,老實說,他長得很~好看,但是,沒有我家許盛業帥!
撐著車門,我彎腰從車座上拿起包,翻出身份證轉身遞給了順便送我的他。
他拿過我的身份證看了一眼念了聲我的名字,“何欣然”才掏出手機拍下我的身份證。
我這才想起來,問他:“先生您貴姓?以後好稱呼您。”
“墨少卿。”
“莫…哪個‘mo’?”
“墨汁的墨。”
我忙是捂住嘴,忍住想笑的衝動,他怎麼可以這麼冷靜的這樣解釋自己的姓氏呢。
“等著啊。”
“哦…”我接過他送來的身份證問:“等什麼?”
“等我來找你算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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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