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在這個時代,大多數人的生存法則都變得稀奇古怪。人的一生,究竟是何等的短暫,在社會上,僅僅隻有那麼一丟丟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不容許你去浪費。
在任何一個職場上,無論什麼人,可能都隻是很平凡的上班族而已。每天都準時準點上下班,有的時候任務一多,還加班加點,忙到淩晨,還沒有功夫去吃點東西,小憩一下。而上司們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公司,過著悠閑逍遙的夜間生活。或許,他們早就去找朋友們去KTV唱唱歌,去酒吧混混,去高級的飯店吃大餐。而你,隻有抱怨的坐在辦公桌前,對著電腦,整理一些白天還沒有完成的資料,還有老板下班離開公司前丟給你做的工作。肚子餓了,也隻有吃著早上還剩下的一點餅幹,喝著和為了跟犯困作戰的精神必備良藥--咖啡。
第二天早上,還得把昨晚死了好多腦細胞才整理好的文件遞給老板過目,老板如果滿意的話,也許一高興,沒準還會放你幾個小時的小假,倘若不能讓他滿意,輕則大罵你一頓,然後讓你重新整理一遍作罷;重則把你罵的狗血淋頭,還讓你卷鋪蓋走人。(Yes,沒錯,就是把你Fire掉!讓你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這麼輕易地消失掉。)
這就是現在職場人的生存法則,永遠隻活在怎麼討好老板的世界裏。而我,也跟大多數人一樣,活在怎麼去討好老板,而害怕得罪老板,自己被炒魷魚的悲慘精神世界裏。
也許,你認為現在的職場就讓你有些鬱悶,不知所措。那麼,這樣的校園生活,對於還隻是在發育的,青春期都隻過了一半的孩子們來說,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
每天都是晚睡早起的,還有一大堆的功課要做,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一天的24小時,隻有3小時的睡眠時間,其他時間都是在學習,整天浸泡在圖書館,埋頭苦讀,奮筆疾書。現在的90後,很少有胃很好的學生,在學校隨便抓一大把,10個人裏也有9個胃不好的。在離中考,高考還有足足一年的時間裏,早就有學生因為營養不良,沒能好好的吃上一頓飯,或者看書看到中暑,背書背到暈倒,寫作業寫到手發抖,跳舞跳到骨折,彈琴彈到手抽筋的離奇奇葩事件,簡直是無奇不有!這樣的校園生活,簡直……(算了,就不說了,要說還說不完呢。)
我們,也是這麼過來的。其中的辛酸,苦楚,沒有人訴說。隻有自己知道,也隻有自己去承受。但是我們還是要學會堅強,還是要學會,如何在這樣混亂的社會當中存活下去。一切的一切,甚至是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像是在福爾馬林中浸泡過的屍體一樣,那樣的凝重,不會腐爛。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核彈爆炸所產生的化學反應一樣,無形的壓力,壓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整天奔波在學校和公司之間徘徊不定的我,號稱是“打不死的小強”。可就算是這樣,“機器人”也有零件損壞,不能工作的時候吧!沒錯,在淩晨2點剛下班,餓著肚子,打不到車的我,又碰巧遇上暴風雨,還是隻有零下攝氏度的大冬天,隻好走路回到我和語辰一起租的房子裏的悲催瞬間,我很榮幸的在第二天感冒了,發燒燒到了39.7將近40度的高溫。隻好手捧熱水,裹著被子,蜷縮在床上,艱難的拿著手機,向電話那頭訴說著我的悲慘遭遇向老板請假。
哦,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唐糖,在我對麵那張床邊上的書桌上擺著一張女生的照片,那個人就是我的死黨,跟我一起租房子的校花周語辰。說來也奇怪,語辰可是家中資產過億,拿著一張無限期的白金卡隨便刷的名副其實的豪門名媛,她竟然會跟我一起在學校附近租房子住。說出去也不會有人願意相信吧!
隻是……我一看手機屏幕,已經6:30了,難道,語辰昨夜沒有回來過?我吸了一下鼻子,將被子裹得更緊了,天花板上的空調風吹著我原本就已經滾燙的身子,熱風讓我感覺稍稍的舒服了一點,不再像打著寒顫,在下著雪的冷風中瑟瑟發抖,一個人摸打滾爬的走回家的樣子。想到那個場景,不禁諷刺的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簡直就像是狼狽不堪的乞丐,正在沿街乞討,卻又不知去向。
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再多想。我拿起手機,把屏幕上顯示的“周大媽”的號碼撥了出去,沒錯,果然不出我的意料,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女生很甜美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每次在我想找周語辰這位大小姐的時候,任憑我打她幾千個電話,有幾百個鐵定是關機狀態。(你怎麼不幹脆去死?索性把電話鈴聲換成這個就好啦。哦,不對,直接把你的手機扔進黃浦江還比較省力。何必這麼麻煩呢?)我抱怨的再多又有什麼用?算了,反正十幾年的交情了,我都習慣了。
哦,對了,另外,我得解釋一下,為什麼我把她的備注打成了“周大媽”!那是因為,這位大小姐啊,每天早晨,像我媽一樣的把我硬生生的從溫暖的被窩裏拽出來,催我好幾十遍“你可以去上班了”。並且悠閑的坐在客廳裏喝著剛從外麵買回來的咖啡。每次一看時間,淩晨5:00.蒼天啊,這位大小姐的精神真好,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好活力。我承認,我是個懶人,沒有她那麼好的精氣神,我有那麼一丟丟的喜歡賴床,好吧,不止一丟丟。
因為在周語辰的世界裏,她就是個遵守時間精確到秒的怪物。SO,她從來不會遲到早退,甚至每天都會在同一個時間喊我起床。我可是個非常喜歡床的生物,光憑這一點,我可以不顧多年的交情,恨不得在這一刻扒她的皮,喝她的血,抽她的筋,然後將她五馬分屍,從88樓的高樓大廈將她扔下去,隻要她不來吵我睡覺就好。誒,可是事情有我想的那麼順利就好了!周語辰,奇葩到不能再奇葩的生物,一堆“亂七八糟”的生活習慣,每次把自己弄得井井有條的。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譬如:她不希望她住的地方出現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甚至不能在地板上出現一隻螞蟻,要是被她看見,她一定會去超市買一瓶消毒藥水,把自己全副武裝,然後將房子裏裏外外的消毒180遍。(被她知道我感冒了,她還不得把我裝進麻袋,送進醫院的重症監護室隔離起來啊!還好昨晚她並沒有回來,不然她一定會殃及池魚的。)
我喝了一口水,便把杯子放到床邊上的桌子上。躺下打算繼續睡覺。一陣清晰的開門聲在我耳畔響起。我猜想,一定是語辰回來了。
我又坐起身,扯著疼痛而半啞的嗓子問:“語辰,是你回來了嗎?”
很顯然,她並沒有理會我,這讓我更加確信了是語辰回來了。“嘎吱”一聲,房門被打開了。我看見了狼狽不堪的語辰走了進來。好吧,我承認,這是我第一次看見這麼脆弱的語辰,讓我有點震驚。
我挪了挪身子,輕聲說道:“語辰,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昨晚你去哪裏了?”
語辰眼裏含著淚水,讓我有些心疼,她看著我,哽咽著回答:“喬煒他…出車禍了…”
我顯然有些懷疑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聽錯了,很顯然。看著語辰難過的表情,表示我並沒有聽錯,這,是真的。一切都發生的那麼的突然,那麼的不可思議。我張口想要問些什麼,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去問。
更搞笑的是,我竟然思考了半天不知道怎麼開口去問,莫名其妙的脫口而出:“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當我說出口的時候,我有點被自己嚇到,連忙改口:“哦,不是,我是說……”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語辰打斷了:“是,我們吵架了。”
我很佩服自己,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胡亂蹦出的一句話的情況下,竟然被我說中了。這也幫我緩和了不少尷尬,不知怎麼開口的氣氛。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出個所以然來:“語辰,發生什麼事了?喬煒怎麼會?他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