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怕是要變了,寒玉站在水井旁,一臉冷漠,那雙眼裏蘊藏著極深的怨氣,月掛柳梢頭,站立許久,悄然轉身離開。
翌日,拾荒老哈來到此處,老哈向來不拘小節,餓了便翻垃圾桶,渴了就飲河水。這盛夏驕陽似火,郊外格外荒涼,人跡罕至,老哈背著麻袋,走累了便尋到這處,本想從袋子裏拿出一瓶飲完的空飲料瓶,正欲看看井水深不深,卻不曾想,一顆碩大的腦袋正懸浮在井中央,嚇得老哈往後一倒,躺在地上,好一陣眩暈,及至半晌,老哈才反應過來,這時遇到命案了,屆時哆哆嗦嗦爬起來,就連地上的麻袋都忘了拿,一路狂奔,隻是記得進警察局,沿途的人都認為這怕是個傻子吧,可是誰知道這傻子曾經也是他們的神。
恰好一隊隊長封清剛好歸隊,碰到老哈,不等封隊打招呼,老哈心急火燎,“不好了,王村有命案,我看到有顆腦袋漂浮在水井上,不曾仔細觀看性別,現在怎麼辦才好?“盡管老哈隻是名拾荒老人,卻條理清楚,是非分明,身上的衣服雖破舊卻也幹淨整潔。
“你先別急,我現在馬上帶你去警察局,你別怕,你在警察局專心做筆錄,我立刻帶人去那水井勘探,別怕。”封隊鎮定道,然後將老哈帶進警察局,自己帶了一對人馬,連忙奔赴現場。由於法醫水聞道出差去k市,現在趕不及回來,封隊內心有點焦慮,但是不能擾亂軍心,隻能自己沉下氣,回想自己從警二十餘年,也已經到了不惑之年,四十二,轉眼間,也已經處理了大大小小的案件,心中又有些許寬慰,從好處方麵想,也許這次隻是簡單的命案,但是畢竟是一條人命,封隊又愁上眉梢,他也很是迷茫,人,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有那麼多貪欲,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可怕可笑可懼。
這處水井並無其他怪異,說來也奇怪,隻是王村的人卻從來不用這水,所以平時周圍沒有人,隻有幾樹桃花相伴,倒也清淨。
封隊趕到時,那屍體仍在水井中,警察將周圍都包圍,封隊不急於將屍體撈出,而是先打電話給法醫水聞道,以免破壞現場,但此時不知為何,通訊突然中斷。
照理說,命案現場必須配備一名法醫,可是這次恰巧水聞道要去k市例行聽一場所謂無關緊要的報告會,本來這次是公差,但是現在突然的案件,水聞道意識到自己需要一名助手,否則以後在遇到相似案件將會更棘手。這時剛出報告廳水聞道就遇到不祥之人,一身黑衣,鴨舌帽下藏著一雙鷹眼,縱使渾身素衣也難以掩蓋滿身怨氣,就是這樣狗血,警察和小偷,相遇,水聞道不曾想過為何這麼容易就抓到小偷,果不其然,在逮捕過程中,水聞道被偷襲擊暈,後來,,,,
“封隊,水先生怕是趕不回來了,這浮屍要不就讓撈屍隊的人將其弄上來吧,要不這時間越長越是難檢查。“魏巍警官說到,封隊把心一橫,鎮定指揮,不久屍體便被打撈上來,隻是剛一抬出水麵,便立刻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