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在美國受了多少苦嗎?”查理問著,也陷入了傷痛之中。
“受苦?”這兩個字讓遲重揚不解,疑問著望向查理。
“瑤小姐並愛史密斯。他把她像犯人一樣關了整整的五年。每一次他都會百般討好瑤小姐,在得不到瑤小姐回應時又會勃然大怒。日複一日,
瑤小姐也五年沒出過房門。”查理無法想像那樣的日子她一個女孩子是怎麼挺過來的?她雖然表麵風光,甚至是那裏的女主人,可實際上她就
是他的囚犯。
遲重揚吃驚不已。那樣柔弱的她到底還經曆了什麼?可他卻恨了她五年,“史密斯不是很愛她嗎?”為什麼又那樣對他?
“因為她愛的人一直隻有你。”他應該知道的。
“史密斯為什麼會放她回來?”
“瑤小姐自殺過。”至少史密斯還是有一點兒人性的。
自殺兩個字讓遲重揚心驚肉跳。他心底的記憶還停留在陳瑤微笑時的樣子,還停留在好個一臉天真用一個“揚”字嬌呼他的時候,他到底做了
什麼?
“這是我今天收到的國外快遞。”查理拿出一個快遞包給他。“裏麵有瑤小姐在美國時的點點滴滴。”
遲重揚接過快遞包後,查理就起身離開。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需要時間去消取消這一切。這樣的真想既殘忍,又讓人為之心疼。
遲重揚迫不急待的看著那些東西,等他看完時,有一種名叫眼淚的東西順著他剛毅的麵孔流了下來。他從來都舍不得碰她分毫,而那男人居然
在酒醉後打過她。悔恨占滿了他整個心房。該死,真該死!在她受了那麼多苦之後,他居然那樣子傷害她,故意氣她!萬死他不能淑其罪的感
覺重重地串進他的腦子。痛不欲生的感覺襲來,是什麼蒙蔽了他的心,傷了那曾經深愛的女人。
“查理,幫我馬上找到她。”遲重揚對著電話痛苦的說道。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要用盡可能去補償她。
惜言站在遲重揚的房門外躊躇著,是該按門鈴呢,還是直接用鑰匙開門進去呢?以她對他的了解,就算是周末,他這時候也應該不在家的,她
和他相夕相處了那麼長時間,她知道他是個時間主義才,時間就是金錢的理論是他一向的觀點。
想了許久許久,她還是把自己的鑰匙插進了鑰匙孔,門應聲而開。
酒味?一股濃重的酒味散發在客廳裏,越往前走,越發覺得奇怪,直到看到那個直直睡在沙發上的男人。
“重揚,你醒醒。”惜言拍著他的臉頰。
遲重揚沒有任何反應,大冷的天連空調也沒有打開。惜言熟練的打開空調和壁燈。再小心的增起飄動的窗簾。他怎麼醉成這樣了?
燈光刺醒了遲重揚,揉了揉了幹澀的雙眼,看到那個不應該出現的人時,有些驚訝。“言兒,你怎麼來了?”
“你這是怎麼了?”惜言不答反問道。這樣的作風不像他!
“沒什麼,高興過頭了。”遲重揚掩飾著,尤其不想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狼狽的真相。
“是嗎?你怎麼睡在客廳裏了?”就不怕感冒嗎?關心的話她最終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