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長的像的人很多。”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要的出兩個相似的人並不困難。模仿劉德華的不就很多。
“可是你們太像了,連耳垂邊小痣都長在同一個們置。”林媽看得很仔細,指著惜言的耳垂邊說道。
“這也並不稀奇呀!”天下長痣的人估計多如螻蟻。她實在沒畢要把時間浪費在這陌生的大媽身上。
“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了,除非......”除非是母子。
“大媽,我要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這老人家怎得如此固執,拉著個陌生人硬要問長問短的,而她居然生不起來氣。
“大媽隻是想和你聊聊,也好讓我死了心。”她記得曉君身前曾留有一女在世上,可她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有找到。好不容易有點兒希望了,怎
能放棄。
“那好,我們找個地方聊聊。”看到對麵有間茶樓,“我們去那裏好嗎?”她有種拒絕不了的感覺。
“好,好”答應了就好。
剛一坐定,林媽就迫不急待的問:“小姐你多大了?”
惜言向服務生叫了兩杯龍井,才回道:“雙十有餘了。”她問什麼,她都一定答什麼,好讓她死心。
“你家住哪兒?”臉上的表情滿是希望和喜悅。仿佛看著自己的女兒一樣。
“濱城。”那裏應該算她的家吧!她根本不知道十二歲以前住的地方叫什麼?
“濱城......”林媽喃喃自語。好像不應該是濱城,應該是川城吧!
“你沒記錯?”是不是她記錯了?
“沒有。”她在那裏生活了十年,怎麼可能記錯?這大媽好生奇怪?
“你家裏還有其他人嗎?”
“有,我養父。”不願承認的事實,此時卻輕易的說出了口。
“養父?”有希望了,說不定她真的就是曉君的女兒。
“我是他抱養的。”十年教育,十年養育,恩同再造。那個人是她愛的人啊!
“那你還記得你親生父親是誰嗎?”
“不記得了。”惜言有些黯然。父親在她的記憶裏隻有模精的影子,唯一記憶深刻的就隻有那濃重的酒味。更別說他的姓名了。她連自己都不
知道該姓什麼?那段殘留的記憶裏,剩下的是不堪的打罵居多,她寧願自己什麼也不記得。
“真的不記得了嗎?你好好想想。”林媽有些急切,多麼她就是曉君的女兒啊!
“大媽,我真的不記得了。”如果可以選擇,她選擇失憶。查戶口也沒有她問的這麼仔細,仿佛要挖出她的祖籍一樣。
“我還以為你是她的女兒呢?”林媽失望的說道。
她的美夢又一次成為了泡影,但她堅信,隻要她還在這個世上,就一定能找到她,暗夜那小子也真是。查了這些年怎麼一點線索也沒有。回去
得好好問問他!
“大媽,我可不可以問一下您口中的曉君是誰?”自己真的與此人相似嗎?
“我給你講故事吧!”這個故事她自己都記不清講過多少次了。她總是在看到與曉君相似的人時就所這個故事講給她聽。隻希望對方幫她留意
一下,看看身邊是不是有這麼一位親人或是朋友存大。後來,兒子說她了,林媽也就很少講了。但今天不一樣,她總認為她就是曉君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