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言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多傻的問題.
“看完凱旋門.我們下一站去哪兒?”她問遲重揚.
"這裏風景如畫,到外是美景."
"重揚,你決定吧!我把自己交給你了."惜言笑著說,把手伸給他.
遲重揚牽起她的手,但願她是真的把自己交給了他了.接下來的行程就讓他來安排吧!不會讓她失望的.
兩個星期內遲重揚帶著惜言嚐遍了巴黎的美景。什麼盧浮宮、巴黎聖母院、協和廣場、香榭麗舍大街、愛麗舍宮、凡爾賽宮、加尼葉歌劇院……
能玩的、能看的,遲重揚都帶她玩了一遍,看了一次。讓她真正體會到名勝是什麼樣子的。
這天遲重揚正打著遊戲。惜言喂了瓣橘子給眼珠快要凸出來的遲重揚。雙手趴再他肩上興奮的叫道“快!快打!”
遲重揚看了她一眼,疑惑這個她也感興趣了?
“看什麼看?輸了”惜言用手把他的腦袋轉了過去。
“打!加油。”
“我打死你,打死你。”
室內傳出男女呐喊的聲音,人們想象不出房子裏發生了什麼事?隻有叫“打”的聲音。
“贏了,贏了。”又來了,然後是擊掌的聲音。
一局網遊打下來,兩個都心情激昂。遲重揚仰在椅子上,問惜言:“言兒,今天不出去玩嗎?”
“今天休息。”惜言從床上撈起一本雜誌。
“累了?”遲重揚關心的問。
“還好,挺開心的。”她道出了自己真實的感受。遲重揚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幾乎讓她忘了先前的陰霾。
“重揚,你知道這幾天我想到了什麼嗎?”惜言笑著問他。
“想到了什麼?”他一臉探究。
“想到了《又見一簾幽夢》。”說完咯咯的笑起來。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居然會看像這樣的言情劇。但她就是看了,還狠狠的賺了她的一票眼淚。
“《又見一簾幽夢》?”一臉的茫然,那是什麼?
遲重揚這樣嗜工作如命的人當然不知道《又見一簾幽夢》是什麼?
“瓊謠大師的言情劇。”世上也有他不知道的事了吧!看他輕車熟路的帶自己逛巴黎,還以為他什麼都知道。
“言情劇。言兒,你考我?”他三步並做兩步的跑到她身邊,抓住她的手就是一陣打鬧,嬉戲。
她沒看見他眼裏的擔憂。
這些天,他想盡辦法讓她開心。她也如他所願的能吃、能睡、能玩,臉上也終於出現明麗的笑容。她是真的放下了吧?是真的開心了吧?可為什麼她眼底深處還是有著不易察覺的落寞?雖然她笑的燦爛逼人,但他還是看出來了。是不是真的不管他怎麼做,無論做什麼都走不進她的心底?
世人往往癡,隻有旁邊者清。
試問一個人的心裏能裝下幾個人?
遲重揚是明白的,隻是不甘心。當年他心裏也曾有這樣一個女人。也曾心裏、眼裏容不下任何人。
上帝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在為你關上門的同時也會為你打開一扇窗。在他不願再相信感情的時候,他遇到了她。一個讓他再次心動的女人。也是這樣一個女人讓他無法割舍。也是這樣一個女人讓他放棄工作,巴黎相隨。隻為她那一抹動人的笑容。這樣的一個女人他會甘心放棄?
不,他不會放棄,他要讓她忘記過去,再世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