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力道不大,沒傷著骨頭。等會給你上藥,你好好的休息,應該很快就好的。”朱景安檢查完了以後,長長的舒了口氣,這樣看來那人不會對容兒不利,但是還是要小心一點。
“嗯,我知道了,既然沒什麼大傷,以後就讓小翠來幫我上藥好了。就不用勞煩你了。”杜清容對朱景安說話的語氣稍緩了,不再像以前那樣硬繃繃的了。女人的心啊,真的很難理解,如果你能給予她需要的幫助,那她是不會再對你冷落的,至少態度上會有些些的改變。
朱景安也感覺到了杜清容的變化,微笑著輕輕的幫杜清容把衣服穿好,然後幫她把枕頭放好,讓她躺得舒服一點,又蓋了一張薄被。
“容兒,你也餓了吧?我這就去給你拿吃的。你先躺下休息會。”朱景安用手幫杜清容把額前的頭發輕輕的順著耳邊捋下去,那麼的自然又溫柔,唇邊揚起醉人的笑。
“不用勞煩你了,一會讓小翠去拿就可以了。”杜清容稍側了頭,皺了下眉頭,她真恨死自己受傷了。
朱景安笑了笑,起身走了出去。早上的太陽溫柔的照著,也沒有炎熱的感覺,伴著陣陣的輕風,還有些涼爽的舒服。朱景安回頭看了一眼房裏的杜清容,笑意更深:容兒,不管你如何拒絕,我都不會退縮的,因為我絕不允許自己再一次錯過你。
蕭煜像是做了個夢,夢裏有個人說愛他,可是看不清,當他要靠近的時候,那個人卻不見了,猛的驚醒,卻發現頭痛得厲害,喉嚨裏又幹又燥。他撫了下額頭,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喝水,鼻腔裏卻突然聞到一股脂粉味,他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抬眼看看床上,沒人,再往房裏看,除了他,沒有別的人了。這個脂粉味是哪來的?
“難道是雁兒回來了?”蕭煜一想到這個,就興奮的馬上打開房門往杜清容房裏走去。
“雁兒,雁兒。”蕭煜一進門就大聲喊著杜清容。
“閣主,小姐不在。”小丫怯怯的說。
“不在?”蕭煜盯著小丫,以前杜清容就和小丫一起騙過他,明明是在房裏,卻說不在,害得他好找。但是,現在,他可不想再玩這個遊戲了。
“嗯,昨晚是回來過,但是沐浴後又出去了。”小丫頭低得不能再低,真怕蕭煜發火。
“嗯。”蕭煜點了點頭,他依稀記得是有個女人睡在他身邊,那這麼說就是雁兒了啦,一想到這,蕭煜哈哈的大笑起來。雁兒心裏還是有他的嘛,他以後都不用再借酒澆愁了;突然,他又斂住了笑,轉而鬱悶起來,早知道就不喝酒了,不然的話就可以和雁兒彌補上次的缺憾了。
“閣主,你還有什麼吩咐嗎?”小丫看著蕭煜一會笑一會愁變化著的臉,心裏更怯了。
“嗯?哦,沒什麼事了,你去看看你家小姐去哪了?哦,不用了,我想我知道她去哪了。”蕭煜愣了下,滿臉的高興,心裏都被喜悅填滿了。
蕭煜樂嗬嗬的往自己的房裏走去,沒注意到對麵有個丫環抱著一堆衣服走過來。也許是衣服太多了,她弱小的手臂都快壓彎了,終於支持不住,衣服全掉在地上,丫環手忙腳亂的收拾著,也沒看見有人走過來。
蕭煜依舊輕笑著往前走,突然,一個驚呼聲終於讓他回神了。
“對不起,閣主,是奴婢擋了你的路,請閣主責罰。”丫環在地上不住的嗑頭,嘴裏更是驚慌的求饒。小小的手指此時已經腫起來了,原來是蕭煜踩在了丫環的手上。
“啊?你沒事吧。”蕭煜低頭一看,又蹲下來拿起丫環的手看。
“沒,沒事,謝閣主關心。”丫環急忙縮回手,眼裏更是露出驚恐,這樣的閣主真是從來都沒見過,難道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
“去搽些藥吧。”蕭煜笑笑,他沒想到丫環會怕成這樣。他在想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好像是在雁兒來了以後吧。
“謝閣主,奴婢告退。”丫環急忙拿起衣服,恨不得自己長雙翅膀飛走。
“慢著。”突然的出聲,讓丫環驚得又把衣服掉在地上了。
“閣,閣,閣主。”丫環顫顫的說,腿更是軟得跪在了地上。
“我問你,這衣服是誰的?”蕭煜淩厲的看著丫環,因為他聞到了和他房裏一樣的脂粉味。而這丫環卻不是雁兒的丫環。
“回,回,回閣主,這,這,這是玉瑤姑娘的。”丫環抖著身子,聲音顫得都快聽不見了,還好蕭煜耳力好,聽清了她的話。
“你說,這是玉瑤姑娘的衣服?”蕭煜怒聲的問著。
可憐的丫環,跪在地上,渾身像篩糠一樣抖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不停止的點著頭。
蕭煜怒睜著眼,心中怒火中燒,手起腳落,地上的衣服霎時變得碎條,就連欄杆也沒能幸免,“咣當”的斷裂,掉在樓下。
“滾。”一聲怒吼,丫環連爬帶滾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