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淡淡的道:“這點伯母你可以放心,詩柔是我心愛的人,是我的寶貝,我會用心的嗬護她一輩子。不會讓她受一點點的委屈。”這句話從他一個十七歲的男孩的口中緩緩的道出來,若是不在場的人一定會覺得這隻是青春期男女的花前月下之盟罷了,根本就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但是在甄秀君和甄秀菱兩姐妹聽來,卻予她們沒有任何懷疑之感,隻覺得她們麵前這個淡淡男孩所說的話比任何成功的、癡情的、成熟的、純情的男人所說的話還要值得相信。原因無他,隻不過是從他身上泛出了一股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那是能令所有女子信任、所有女孩癡迷的味道,再加上他身上那一股不怒而威的龍的霸氣已然隱隱顯露出來,作為女子的她們根本就連想懷疑的心思都沒有。
“真是大言不慚,你一個高中生,憑什麼說出這樣的話來?憑什麼讓人相信你有這樣的能力做到你所說的承諾?真是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說的癡話。”甄秀菱旁邊那個中年男子突然冷冷地道。
甄秀君姐妹和高詩柔的臉色均是一變,甄秀菱正想說話,寒子已然淡淡地道:“這位老兄是誰,怎的說的話象在放屁一樣?”
“你……”中年男子被他一句話氣得七竅生煙,竟然說不出多一個字來。
寒子淡然道:“我,我怎麼了?看老兄相貌尚算堂堂,是哪個部門的主管呀,怎麼著也是什麼局長主任之類的吧?”
中年男子麵色一整,嚴肅地道:“算你還有點眼光,我是N市XX局的副局長,看你還是小孩,這點小事我也不跟你計較了。”
寒子淡然道:“我還以為是路人甲路人乙呢,原來卻是一隻小蒼蠅,沒事的在這裏嘰嘰歪歪,簡直在浪費我的時間。”也不等中年人說話,又道:“不過我還是要跟你說一句,不管你是哪裏來的蒼蠅,我都沒有必要跟你交待什麼。”說罷轉過身去問起高千求的情況來,再也不看那中年男人一眼。
中年男子還想說些什麼,便馬上被甄秀菱拉到一邊去了。其實寒子不用猜也知道,此人一定是甄秀菱的丈夫,靠著高千求的關係爬上了一個小小的副局長卻已自認為了不起了,而到了此時高千求倒下了他兀自不覺醒,看來這種人真的以為自己是靠本事爬上去的。嘿嘿,瞧這陣式,八成還是甄家兩姐妹從中搞的鬼,這老小子估計是被蒙在鼓裏的。
高詩柔低聲道:“剛才那人是我姨父。”寒子微笑道:“不說他,我們邊走邊說。”
甄秀君一邊走一邊道:“其實也不是很大的事,但是姓宋的調走以後把幾個抹不了的事情巧妙的推到了詩柔他爸爸身上,加上他爸爸自己也是有一些小問題,數案同發,便隻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