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們支那人真會開玩笑,他一個X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會是高手?隻怕是早上起來那東西還不會豎起的吧,別讓人笑掉下巴。”血忍者仰天大笑道。
“我草你祖宗一百八十代的女性,你個J國的豬玀,你怎麼知道老子毛沒有長齊、早上不舉?我炎黃子孫,比你們的侏儒一族那方麵不知道強大了N次方倍,不信你拿你的女兒給老子試試?不過聽說你們J國豬有個傳統,就是喜歡亂搞,一想起來老子就想吐,隻怕你也是其中之一吧,半夜起來假裝幫你女兒趕蚊子,然後就把她給上了,還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真他媽的豬玀啊!蕭大哥,有沒有這回事?”男人最恨什麼?當然是恨別人說自己不行,寒子血氣方剛,自是更恨。因此血忍者一說出他毛未長齊、早上不勃的話來,怎不把他氣得過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
蕭吹夜眼中精光大迸,象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看著寒子,哈哈大笑道:“兄弟,你真對我的胃口啊,有前途,有前途,不錯,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
“你……”血忍者被他氣得嗆了喉嚨,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被老子說中了吧,亦或是你連你老母也上了?那老子就更佩服你了,你簡直是千秋萬代第一賤人啊!堪稱J國豬玀的典範。”寒子嘻嘻笑道。
“你……”血忍者雖然會說中國話,但是畢竟不是很熟,加之在激動之下哪裏說得過思路敏捷的寒子。加之在蕭吹夜的淫蕩的氣勢的影響之下,他罵人的話當真是思如泉湧,信手拈來。不過若是蕭吹夜知道寒子的令血忍者聽後氣得差點吐血的話是從他身上得到的靈感,不知道他會不會也吐血而亡呢?這個難說得緊。
“哇呀呀,老子劈了你——”血忍者被寒子氣得差點吐血,盛怒之下大吼一聲,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黑色的棍子——細如竹杆的黑色的棍子,狂吼著向距他還有十多米的寒子衝去。
“我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呢,你急猴什麼。”無冤刀王王無刃早就在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一見他有所異動便揮舞著無刃厚刀撲了上去。
肥胖的身軀跑動起來竟然靈動如狸貓,身體一晃,下一刻他便出現在了血忍者的麵前,寒子如何也想不明白,王無刃那象球一般肥胖的身體裏麵是不是本來就是空的,隻不過是往裏麵打了空氣進去,笨重的身軀跑動起來竟然沒有一絲阻滯之感,輕靈如雁,卻又氣勢如虹。
“嘎——”
又是一聲尖銳刺耳的怪響,無刃刀與血忍者那怪棍再一次撞碰在一起,乳白色的光芒和黑色的光芒再次交鋒,隻不過這一次兩種光芒一閃而逝,從側麵迎上的王無刃噔噔噔連退三步,胸口急劇起伏,氣喘如牛,四個下巴不斷的劇晃著,如五花肉一般的臉皮和頭皮都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在周圍強光之下閃著異樣光芒,想來這第二次碰撞,他依然是落了下風,而且內腑受到了強烈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