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知道他說什麼“也不管真假”之言那也是隨便說說罷了,以他的為人,若不是有八九層的把握他也不會輕易買了回來,而且當時還想拿到C城放在川雲堂那裏守門,便笑道:“可能是伯父有先見之明,當時就預感到小侄今天要開公司,便提前買回來了呢,還是小侄我有福氣呀。”
謝雲天看了他一眼,哈哈笑道:“與你這小子說話,當真是輕鬆得緊,寒子啊,伯父老了,你若是有時間便多來看看我,陪我聊聊天,佳穎這丫頭自從有了你,可是很少再粘我這個父親了,你呀,這次上來應該帶她上來給我看一見的,唉,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她了,心裏甚是想念啊。”
寒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侄疏忽了,我一定叫她多來看看您,以後若是我的新公司開成了,我少不得也經常往這邊跑,伯父您也是呆在N市的時間多一些吧,到時我一定常帶她一起來,我可是懷念伯父您的武夷山極品白毫呀。”
兩人相視大笑。
晚上與雲天堂一幫兄弟的酒宴自是熱鬧非凡,謝雲天帶著寒子進去後不久便借故退出來了,留下寒子跟他們鬥酒,培養感情。寒子本來也有那意思,再加上他也喜歡豪爽之人,很快便與一幫人打成了一片,鬥酒狂歌,對於手下人的敬酒他一杯也不推辭,最後雖然憑借奇特的真氣撐到了最後,卻也醉得五六七層,小郭先時不敢亂喝,後來倒是寒子見了灌了他兩杯,自此一發不可發拾,便也大杯大杯地喝將起來,結果可想而知。
聽說,當天晚上雲天堂的兄弟醉倒後睡在宴席大廳裏過夜的,就有四十三人。
早晨醒來,寒子感覺到頭疼欲裂,看來他雖有真氣之助,但是麵對近百個兄弟(與宴的都是小頭目以上的)狂轟泛炸地敬酒之下,亦是有所承受不了。爬起身來,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半了,心想:“這酒還真是好東西,喝完以後雖然頭疼,卻能令人大肆發泄了一番,現在腦子倒是放鬆得緊。”
他對於宿酒頭疼的應對之法已有了一些研究,畢竟在夏侯堡的那幾天拚酒也不是白練的。當下坐在床上運起乾龍訣來,不到半個小時,再次睜開眼睛之時已然覺得神清氣爽,頭疼之感早已是蕩然無存。
爬了起來,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個小暖壺,旁邊放著一張小紙條,上麵寫著幾個字:醒酒茶——領班小莉留。
寒子微微一笑,領班小莉是雲天娛樂城的一個很漂亮的服務員,甚是善解人意,昨晚謝雲天退場之後便便淩子山安排在寒子的身邊侍候著。對自己甚是體貼,不過他記得自己好像昨晚很規矩,似乎沒有對這個漂亮的女領班動手動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