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晨夕第一次見雙胞胎兄弟,那個穿紅衣服的人滿臉的不屑,但是那個白衣服的卻有著溫潤的笑容,不過,那兩個人的麵貌真的一模一樣啊。晨夕扶著下巴好奇的看著兩個人,雖然她不知道那個紅衣服的人為什麼表情那麼不好。
不過這不是初見,即便那個白衣的冷弦笑的有多溫潤,也改變不了見了好幾次卻隻是背影而且還躲的初見,所以晨夕心裏還是有陰影的,才引發了日後的捉弄。
晨夕捉弄冷弦,冷浠捉弄晨夕,晨夕心想就算是報應也不能停下,不過那個冷浠真的很是慘無人道,比她的手法狠多了,這得是有多愛他哥啊,才能這麼狠下心。
不過晨夕雖然是這樣想,可是當初的冷浠是完全沒有幫冷弦報仇的意思,而隻是單單的看不慣冷弦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罷了。
又一次,冷浠不知道從哪找了一條蛇放進了晨夕的屋子裏,被冰冷的觸感驚醒的晨夕嚇得直接跑到了冷弦的房子裏,還是冷弦將蛇拿走,不過從此晨夕就怕上了蛇這個動物。
在很久以後江湖上有一個巫師,專門擅長趨勢這些陰冷動物,撞到了晨夕的禁地上,那個巫師從此以後就銷聲匿跡了,不過那不是晨夕的功勞,晨夕躲還來不及呢,那也是淩月第一次看晨夕大驚失色的樣子。
所以但凡是冷浠所造成的後遺症,每每遇到,都讓晨夕氣的牙癢癢。不過話說回來,從以前到現在,晨夕都沒有報複過冷浠,而且晨夕也沒想到過要報複回去,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是從沒有想過。真是被欺負怕了,江澤有的時候會一臉黑線的想到。
現在晨夕在雲山上,每日隻是喝酒吃飯睡覺,整日醉醺醺的,有的時候酒壺都拿不穩。她不知道現在她在雲山上呆著是幹什麼,活著又是幹什麼,因為現在她都不知道做什麼。早知道讓冷浠走前先將她送下山了,說不能在哪個疙瘩地還有她的用武之地,她好像快閑了一輩子了。
冷浠那個家夥不會凍死在雪山吧~~
山頂上晨夕趴在草地上微眯著眼睛看著遠山,身邊是倒下的三壺酒一滴不剩。冷浠就是愛逞強,死要麵子活受罪,晨夕暗罵著。
事實上冷浠如今的確是不怎麼好受,饒是他醒了過來,傷上加傷還引起了高燒,不過他會照顧好自己的,一個人受傷的時候,比這還嚴重的傷都是他自己照顧自己的,他依舊好好的活到了現在。
當他傷好之後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找晨夕,而他痊愈卻將近用了半年。半年之後當他去找晨夕的時候,看見的就隻有爛醉如泥的晨夕睡得死沉。
朦朧之中,晨夕感覺有熟悉的氣息靠近,不過以為夢中之境便繼續昏睡過去。然而第二天晨夕拖著酸痛的身子準備起床時,卻在床邊發現了原本在雪山之巔呆著的人。
看著冷浠如同孩童毫無防備的睡著,晨夕不忍擾醒,便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下床。她不知道為何冷浠去而複返,但是剛醒的她還不會思考,所以也不用去想,她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去洗漱,要不然她連沉重的眼睛都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