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弦就這樣被晨夕照料了將近一個多月,因為害羞,所以每次上藥前都請求晨夕將他弄暈,晨夕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猛地就打了下去,到了醒來的時候冷弦還眼睛泛黑。
在冷浠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笑眯眯的依偎在冷弦懷中的晨夕,不由得了然笑道:“你終於把老哥收服了啊~”
正在看書的冷弦聽到這話冷不防的臉色又微微粉紅,然後就聽見晨夕俏皮的聲音滿是愉悅的說道“那是當然那,可追死我了。”就又變紅了些許。
“不是吧,那還害羞呐!”
“我也鬱悶。”晨夕坐了起來臉漸漸的靠近冷弦的臉,看著他愈加漲紅的臉,以及飄忽不定的眼神不由得歎了口氣,“唉~都是奴家的人了,官人還這般羞澀怎行。”纏綿曖昧的話才落音,晨夕就飛快的在冷弦的嘴上啾了一口然後迅速撤離。
“嘻嘻。”看著這般窘迫羞澀的冷弦,晨夕愈發的開心了,這個世界上,應該就隻有她有這本事將一個帝王弄成這般模樣了吧。
“哥哥倒是把什麼都告訴你了,現在我們可什麼秘密都沒有瞞著嫂子了。”冷浠各種哀怨的說著。
在聽到那聲‘嫂子’時,敢那麼追男人的晨夕都小小羞澀了一下。
甜蜜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轉眼間晨夕就快到了嫁人的年紀了,可女兒家總是有矜持的,冷弦那個不開竅的讓冷浠看著都急。
所以就有了江家小姐嫁人一事,哪個不開竅的人才急急忙忙的準備了選秀。
“我給你說,你要是再不開竅,我就嫁給別人了。”
是夜,晨夕在冷弦的懷抱中戳著冷弦的胸膛賭氣撒嬌的說道。
“這不就娶娘子了麼。”冷弦寵溺的抱著晨夕。
現在的冷弦,終於不是哪個隻要晨夕一靠近就回臉紅的人了,而且也是在之後一個宮女忽然倒在冷弦身上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就有晨夕的靠近冷弦才會臉紅。
當然,有潔癖的冷弦當即就洗了身子換了衣服,而那個宮女則是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晨夕的男人都敢碰,不想活了。
可晨夕也不會真的要那個宮女的命,不過是放在了花滿樓調教。
“你竟然不躲啊。”晨夕站在冷弦的水池旁,看著因為熱氣而降冷弦的身子變成粉紅色。
冷弦沒有說話,隻是身子稍稍往水裏下去了點。這一舉動,讓晨夕十分的不滿,“呀喝,你不躲她竟然躲我,又不是沒看過你的身子,哼!”晨夕一跺腳就跑了出去,然後就聽見身後水花傳來的聲音,然後就被一個隻穿了內衫,身子因為沒擦還是潮濕的身子抱住,全是清香。
“左不過我當時是站在池岸邊,若是我躲了,沒有武功的她豈不是要掉到了水裏。”
晨夕惡狠狠的說道,“就你好心,可你既然知道她是故意摔倒的,就是掉到湖池裏她也是活該,你不忍心,我便當那個被嫉妒的夫人懲罰了她。”
“你高興就好,不要生氣了,氣大傷身。”
晨夕轉身抱住了冷弦,無奈的說:“婦人之仁,遲早有一天會害了你,要是你有冷浠一般的狠絕就好了,對待敵人千萬不能手軟啊,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