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停雨歇,薛秋媛還停留在那瘋狂的餘韻中。
陳建國不解:“怎麼?你不願意?”
薛秋媛這個時候已經是不存在願不願意了,更不會說什麼學生與老師的關係,好像對於這種事情,薛秋媛在認命之餘,隻剩下了享受,她隻是不明白的是,其實自己今天本來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的,可偏偏事實,兩個人轉了一圈,卻又轉到床上去了。
薛秋媛搖搖頭說:“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陳建國仿佛明白這個時候薛秋媛的小心思:“你不是個壞女人,隻是你偏偏遇上了我這個壞男人。”
薛秋媛這下點頭了:“你就是個壞人,要不然也不會欺負自己的老師。”
薛秋媛這話說的再理——到現在,不管是薛秋媛,還是陳建國自己,都沒有能想明白,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是怎麼發生的,難道就是因為喝了點紅酒,兩個人就酒後******了嗎?這種解釋真是夠牽強的,最後,隻能是簡單的歸納於天意。
天意呀,最萬金油的說法了。
不過,陳建國卻是不會承認自己欺負自己老師的,陳建國笑著反對:“什麼呀?我有欺負你嗎?”
薛秋媛堅定的說:“就有,每次來,就知道做這個事情。”
“什麼事情呀?”也不知道陳建國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著不知道。
薛秋媛恨恨的嗔了陳建國一句:“混蛋!起來了,現在輪到我給你補課了。”
想到之前說的先給薛秋媛補課的話語,不由的自得笑的更大聲了。
之後,雖然沒有來一個梅開二度,但是這個補課的氣氛卻是沒有了,看看時間也是不早了,從上海遠道來的趙婉兮可能還在賓館呢,陳建國隻能和薛秋媛約好明天再來,明天來的時候還能發生些什麼事情,那就不知道了,這個時候的陳建國隻是抓緊收拾了一些,在薛秋媛的目送下,離開了薛秋媛家。
上了車,把車啟動,就要離開,卻在薛秋媛家所在樓道的一個隱蔽處,看到一個依稀見過的身影,開始的時候,陳建國還沒有想起來,也沒有特別的在意,等到開車開到半路的時候,才想起來,剛才還沒有想起來是誰的身影,不正式薛秋媛的那個局長公子前夫嗎?
他怎麼來了。
而且,怎麼還躲在那樓道底下?
想不明白,可一想到薛秋媛,陳建國還是隱約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看到路邊的公用的電話,陳建國忍不住停下車,靠邊在公用電話那裏打了一個電話給薛秋媛。
薛秋媛接起電話,還有些慵懶的模樣,那聲音也是帶著動人的顫音:“建國,又怎麼了?”
陳建國沒有從薛秋媛的話語中聽出異常,但還是提醒:“剛才,我下樓的時候,看到了你以前的老公。”
“他?”薛秋媛倒也是一驚:“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