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之後便要出去曆險,對於那遠在初閎王國最北邊的獸族森林部落,周信有些緊張也有些期待。
眼看馬上情緒力就要突破在即,想必武門方麵也會進行一些突破,周信不再多想,一頭鑽進了自己的修煉住所。
盤腿坐在靠近火坑岩漿的位置,周信緊咬著牙,無名心法一遍一遍地在心裏頭運轉著。
眨眼,他身上已然被汗水所浸濕,如果說剛開始修煉,這些熱能他放開武門之後有無名心法的輔助,倒是沒啥挑戰力。
可一旦進入修煉狀態,利用那些熱流來刺激外在力量進行武門力量突破的時候,便會覺得那一絲絲熾熱的熱流竟像是流入了全身的經脈之中一樣,從裏到外,似乎要被一股子詭異的熱流給融化。
好在傷門階段經脈之中的氣勁還是不多,還沒有達到杜門階段氣勁外放的地步,因此,周信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控製經脈之中的那些熱流之上。
或許,用不了多久,我需要再換一個居所了。
在火坑裏頭,第一個末尾的時候,周信和光頭田幹上的這一架,被傳的淅瀝瀝嘩啦啦紛紛揚。
如果說周信奪得雙係新人王稱號的時候,他們這些高年級的優秀學子還沒有感覺到特別驚訝,但是,草坪上他與光頭田的一戰,已然征服了他們所有人的眼球。
這般年紀的低年級學子,就有如此修為,如何不讓他們歎服?恐怕他們中許多人,也絕對知道,如果真要對上了,他們是打不過周信的。
畢竟,他們怎麼想也想不到,周信是為何在短短時間之中從傷門一段突破到三段的,他們也想不到,其實周信的情緒力早已到了地級初階。
修煉中的生活,枯燥無味。若不是隔三差五地,周信會和光頭田幹上一架,不然他真的會被無聊死。
這麼些日子的時間過後,周信果斷地把住所往下搬了一搬,從緊鄰著莊燃,到逐漸的遠離莊燃。
這個舉動,一時間讓周信成了徹頭徹尾的妖怪,十足的妖怪,別人在這火坑裏頭,上次就呆了四個月,加上這次這麼久了,也還是老位置不變。
而他卻是短短不到四個月的時間,竟是往下一挪再挪。
當有些事情成為習慣之後,邊上所有人對周信,已然麻木了。他們隻好把周信當做是一個不知道冷熱的殘疾人。
修煉無歲月,四個月的時間,在周信日複一日的行程練習當中,很快便要過去了。
而也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在火坑往下挪移的日子裏頭,他的實力從傷門三段變成了傷門五段,而情緒力從玄級地階達到了玄級中階。
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光頭田絕對是感受最深的一個。
從最初他還不需要爆發出全力就可以打的放開情緒力的周信摸不著北,到了他爆發出全力和放開情緒力的周信打一個平手。
而最近的一次交手,很傷他自尊的便是,他發現自己已然不是周信的對手了。變化何其之快?
周信,你到底怎麼修煉的?
光頭田揣著粗氣一屁股坐在地上,那銅皮鐵骨的身板上竟到處都是淤痕,他搖晃著兩隻酸痛的拳頭很是納悶地看著周信。
周信很是無辜地一笑,指了指上半身有些黝黑的膚色:“還能怎麼練?不就是被火烤出來的麼。
呸!火烤出來也沒這麼快的效果。不然俺也不會在六段徘徊這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