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更已經全部更完,洗洗睡了,晚安!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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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丹娘收回落在王妃身上的目光。
母子連心,王妃如此而她又何嚐不是呢。
世子尚且不足白天,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她隻怕連活在這世上的勇氣都沒了。
眾人見再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紛紛的散去。
左秉則是命人將又冬交給了衙門,他決定讓衙門來接管這個案子,因為他實在是不想再看到周丹娘為這事而憂心過度。
周丹娘剛一回到房內,奶娘就跑了過來。
“夫人,世子他……”
周丹娘顯得有氣無力,“我都知道了,是他把世子給抱走的對不對?”
奶娘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含著淚說道:“是奴婢沒有看管好世子讓他帶走了。”
周丹娘扶起跪在地上的奶娘,“這事不怪你,世子雖說在他手上,但我想他現在應該暫時安全。”
左淩天自從醒了之後就一直嚷嚷著讓人去廢墟裏找南潯,可是派出去的人在廢墟裏找了許久什麼都沒找到。
王妃看著左淩天又哭又笑的陪在跟前一個勁的掉眼淚。
左秉回到書房後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他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誰在背後想對南潯不利。
他總覺得周丹娘像是知道誰是凶手一樣,隻是她不說他也不好多問。
找不到南潯,左淩天又一直鬧得王妃不安生,而王妃不安生,他自然根本難得清靜。
快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左秉決定出去催催大理寺看案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可誰知還沒等他和大理寺的官員說上幾句話,看守牢房的人便說又冬在牢房裏惹上了鼠疫死了。
又冬一死這回可算是死無對證了,若想找出幕後凶手隻怕難上加難。
左秉垂頭喪氣的從大理寺回來。
日子就這樣大概過了三天,早起的周丹娘終於吐出了一口這些天一直憋在心裏的濁氣。
奶娘見周丹娘神清氣爽的這心裏自然也替她高興。
周丹娘敲開左秉書房的門之後在他的耳邊低語了一陣之後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左秉急急忙忙的便去大理寺將周丹娘交待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不過片刻的功夫,大理寺便派人包圍了磊王府,然後當著眾人的麵把左秉個抓了起來。
左秉被抓的消息一時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正坐在酒樓裏喝酒的左淩豫在得到消息之後立即趕回了磊王府。
“呂大人,您是不是抓錯人了?放火一案怎麼可能會是王爺做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其實他之所以這麼一問,不過是不想把事情鬧大罷了,如果說這事認定是左秉做的,那左秉的官位不僅不保,按照大齊律法,左秉的所有家產是要充公的,如果他的家產充了公,那他左淩豫豈不是到最後得不到一文錢。
麵對左淩豫的疑問,大理寺的呂大人不耐煩的說道:“是不是抓錯了人還要開堂審理,豈是你能隨便說說的。”
左淩豫看著左秉被羈押,他作為陪同人員自然與左秉一起去了朝堂。
呂大人一拍驚堂木大聲問道:“磊王左秉你可知罪?”
左秉跪在那趴在地上道:“本王根本就沒有放火殺人,自然不認罪!”
“大膽,你犯了罪還不敢承認,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先是放火殺了你的義女南潯,而後為了怕你的老相好周丹娘因為生下你的兒子而影響你王爺的身份,因此你懷恨在心這才奪取了周丹娘為你生的孩子,你想以此來要挾她徹底的離開你對不對?”
左秉垂下頭一聲不吭。
“真是沒想到堂堂一個磊王竟然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阿輝真是令本官刮目相看啊!”
左秉此時仰起頭,拱手說道:“大人,放火我承認,隻是這奪子一事我不能認。想讓周丹娘離開我的方法有很多,我根本就不可能會用這個方式,不管怎麼說那也是我的兒子,他身上流淌著的也有我左秉的血,我怎麼可能會對我的孩子痛下殺手。”
呂大人道:“這麼說周丹娘的孩子不是你害死的了?”
左秉道:“自然不是,她的孩子如今還好端端的一點事都沒有,若是大人不信的話可以將世子帶來。”
呂大人一拍驚堂木道:“好,若是你說的情況是真的話,按照大齊律法隻會消去你的官職並不會對別的做出處罰;不過若是世子不在人世的話,不僅你的命不保就是你整個磊王府都會跟著遭殃。殺害還在繈褓中的嬰兒這可是天大的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