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僅囉嗦還很狡詐,看看他說的那叫什麼話,人家贏了就錦上添花,輸了就雪中送炭,總之就是什麼好處都有了,要了人家的人,還要了人家的心。誒?好像有什麼亂入啊!
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麵啊!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而拭塵還未踏進公輸府,就聽見一聲囂張的聲音,“卑劣的下人,爺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算是你們家少主公輸雲來了,他也得跟狗似的,我指東他不敢打西。”
拭塵定睛一看,果然是那張妖精臉,那囂張的樣子生生的破壞了那張精致的麵孔。
公輸府的下人唯唯諾諾的應著。並未看見門口的拭塵。
即墨懼也並未看到拭塵,看著那下人服軟,抬起腦袋,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嬌媚的聲音響起,“把這隻鳥那惡心的毛給拔了,生啖了它。”
那下人嚇得麵無血色,戰戰兢兢的道,“即墨少爺,那是莫旗少爺最喜歡的鳥兒,這要是讓莫旗少爺知道了……”
那下人並未說完,即墨懼就不耐煩的打斷了,“公輸莫旗那個賤民,我還怕他不成?給你一盞茶的時間,再不動手,你的小命……嗬嗬”即墨懼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下人聞言,已經開始哆嗦了,也許那一刻他的思想千回百轉,最後,他咬著牙說,“即墨少爺,我敬您是公輸府的客人,對您百般容忍,但你不可侮辱我公輸家的少爺,今日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意。”
拭塵看著那個下人眼裏有一絲讚賞,但他這番話卻把即墨懼惹毛了,“你的意思是我還不如公輸莫旗那個賤民了?”
不等那下人說話,即墨懼擺了擺手,他手下的人便上前想要取了那下人的性命,但公輸家即使是下人也是有一定靈力的,但也隻有橙階,不下兩招,眼見黃階靈力直衝下人眉心衝去,拭塵正要出手,便見一道青階靈力抵消了黃階,並衝向那人胸口,那人來不及反應,便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身體重重的砸向假山。
來人是公輸莫旗,公輸莫旗在下人身前站定,對身後人說道,“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今日受了驚,給你放兩日假,壓壓驚。”
下人俯了俯身,轉身想要離開。
即墨懼眯了眯那雙桃花眼,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五指成爪,向下人抓去,公輸莫旗見狀抬手攔下了這一擊,即墨懼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另一隻手一翻,一把匕首握在手中,向公輸莫旗的心口刺去,公輸莫旗來不及阻擋,隻能用靈氣成結成土盾,護住心口,誰料即墨懼刺向胸口的動作隻是個假動作,他真正的目的卻是斷他一臂。公輸莫旗微有不甘的擰身想要離開即墨懼的攻擊範圍,卻是有些晚了。
拭塵見此,果斷打出一道佛光,打下即墨懼的匕首,同時飛身向前,對著即墨懼連打數掌。即墨懼見狀,放棄了繼續攻擊公輸莫旗的心思,隻能躲開拭塵的靈力,雖躲開兩掌,但還有一掌並未躲開,打在了即墨懼的手臂上。
即墨懼看著拭塵,尖叫道,“公輸雲,你竟然敢對我下手?”
拭塵聞言,挑眉,失笑到,“我怎麼不敢對你動手?我還動腳呢!”
說著,便一腳踹向即墨懼的麵門,眉心有一束金光,照在即墨懼的身上。
即墨懼看著踹向麵門的腳想要閃開,卻怎麼也動彈不得,就在這一瞬,拭塵已經踹上了即墨懼的臉,即墨懼向後飛去,倒在地上,小巧的鞋印在那張精致的臉上,尤顯突兀,兩道血跡從即墨懼鼻子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