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嬤嬤,爹,”這問題由她問有些不太好不過“爹,和孫姨拜過堂了沒有。”

周嬤嬤楞了,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想到小姐也快要結婚了,也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孫小姐和老爺並未拜堂。”本來冰鬱以為孫姨是什麼二娘之類的,當時覺得反正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所以一直沒放在心上,現在想來,下人從來沒叫過孫姨為夫人,自己一直沒留意。

接下來的問題到是有些不好問出口“嬤嬤,孫小姐她和爹什麼關係。”想了半天隻好想個折衷的詞語,總好比直接問那個女人和爹有沒有什麼奸情要來的好吧?

“啊?”周嬤嬤沒想到冰鬱會問這個問題,眼神有些鄙夷,冰鬱一看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

雖然這世界對於婚姻大事並不古板,但是一個女子沒嫁人就在男人家裏進進出出儼然一副妻子的模樣也是讓人不齒的。

不然南宮離也不會用冰鬱失貞的借口讓她嫁給他,滿大街也不會留言滿天飛了。

現在冰鬱總算想明白了,為什麼老是看見孫姨眼中那似有若無的厭惡。是個人都不會喜歡男人前妻的孩子,在現代有個專有名詞形容她,那就叫拖油瓶。

冰鬱想著想著進入了夢想。

迷糊之際,奇怪的聲音有再次傳了出來。這次聽的更為清楚了,仿佛就在耳邊一樣。冰鬱頓時被驚醒,仔細的聆聽。發現好象聲音是從自己睡的床底下傳出來的。小心的敲打著床,那個奇怪的聲音好象專門為了勾引冰鬱的好奇心一樣,若有若無,本來以為象電視劇裏一樣會有什麼秘密,誰知道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有。

冰鬱越想越生氣,拿著枕頭對著牆壁砸了過去。隻聽見哢嚓一聲,牆壁出現了個缺口,隱約還能看見樓梯在下麵延聲,奇怪的聲音又再次傳來了。

冰鬱毫不猶豫的沿著樓梯,往地麵深處走了下去。牆壁上鑲嵌著夜明珠,並不是很黑暗,剛才那若有若無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寂靜夜晚隻能聽見冰鬱塔塔的走樓梯的聲音,怪瘮人的。

樓梯的盡頭居然是牢房,關押著好幾個人,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死掉了,一動不動的在地上,破破爛爛的衣服也分不清楚是男是女。

一個女人一身庸俗的大紅衣裙,手執皮鞭正用力的抽打著一個被綁著的女人。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被折磨的太久了,隻能發出沙啞的叫聲。原來聽見的奇怪的聲音就是這個?

“賤人,今天先饒了你”冰鬱仔細一看那個女人不就是孫姨。原來甜膩的語調因為恨意尖尖的刺耳,臉龐憤怒的扭曲著。

牢房隨著孫姨走遠的腳步聲逐漸安靜了下來。看來孫姨是從別的入口進入這裏的,好象也並不知道還有一個路口進入,不然也不會任由自己在那個院子住那麼久。

那個被綁著的女人仍舊一動不動的在那裏。從冰鬱的這個角度看來,這個女人姿色平平,隻是眉於之間有種灑脫的氣質。

她是誰?

冰鬱悄悄的退了出去,並不是她沒有同情心不想救人,在這個局勢不明朗又不熟悉的事情中,實在是不能不小心一點。自己還有一大堆事情沒處理,實在是不能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