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無法得知牆外的情況,導致我們逃跑的地道滲水塌陷,還搭上了一位韓國朋友的性命。因此,美軍為了不再發生此類事件,加快了實驗的進程。
我很內疚,很自責,因為我的緣故,群眾們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內心的痛無法彌補,正當我因此是發愁自責,看到群眾與大兵發生了衝突,這讓我想到了另一種逃跑方案)
到了中午,陽光釋放的能量達到幾十度,所有的生存者在肆虐的陽光中掙紮,甚至有的中暑,昏迷不醒。
一架載滿食物的運輸機,伴隨著轟鳴聲,盤旋在空中,強有力的引擎,帶動巨大的螺旋槳,卷起地麵的灰塵。
從飛機裏拋出幾十箱食物,地麵的生存者一翁而上,哄搶爭奪。
而我們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哄搶,而是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商討計策,我把計劃告訴了我的同伴們,他們都持有反對意見。
“你瘋了麼,夥計,你這是送死”馬丁擔心道。
“現在別無選擇,在這個地方我們都得死,如果計劃能夠成功,也許會有更多的生存者會跑出去”我嚴肅地回道。
上了年紀的芮恩先生,明白我所說的其中道理,拍拍馬丁肩膀言道:“讓他去吧,他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這時,跑來的最小同伴露西,手裏捧著一些餅幹,興高采烈地對我們言道:“你們看,我搶到了什麼”看見露西高興的樣子,看得出,餅幹可能是她夢寐以求的食物。
夜幕降臨,天色漸暗,一名軍官,利用揚聲器大聲喊道:“現在馬上回到各自領域”
趁著天黑,視線有限,我在人群中,遞給馬丁一個眼神,馬丁略有擔憂,點了一下頭,旁邊的同胞張赫,拍怕我的肩膀言道:“小心點”我點點頭回敬,隨後,為了遮擋大兵的視線,大家在人群中並排擋著我麵前,我趁著大兵不注意,俯身彎曲偷偷跑到了樹林深處。
這個方案,危險性極高,為了不讓大家受到牽連,我一個人來到通往地下實驗室的洞口,這個洞口在雜草遮掩下,隱蔽性極高,是我們前些日子尾隨幾個大兵來此,發現這個神秘的洞口。我們從這個洞口逃離時,把身上穿的隔離服隱藏到周圍的雜草中。
我提高警惕,四周警視張望,發現沒有異常後,拿出藏在雜草下,讓人頭痛的隔離服,隔離服沉重厚悶,空氣稀薄,但是為了逃出這個該死的地方,這個險我必須冒。
隨著第一次的經驗,我偷偷摸摸地摸上了通往地下室的寬敞走廊,一輛軍車行駛而來,我下意識地躲在黑暗裏,軍車駛過,左右張望,發現沒有任何情況,我偷偷地掀開,我們上次逃生的下水道井蓋。
黑暗的下水道依舊如常,血淋淋的排放渠道,肮髒帶著一些臭味的牆體,我打開隨身攜帶的手電,隨著光源向黑暗深入,滿下水道的怪物屍體,縱橫交錯,讓人有一絲恐懼。
這是上次美軍與怪物交戰時留下的屍首。但是我的內心還是有一些失望,因為我的計劃跟這些怪物有關,我是想利用這些怪物來打美軍,給我們這些生存者創造逃跑的機會。
而掛在下水道上麵巨大的卵,也是被美軍清理的一幹二淨,我很是失落。
就當我心情失落之時,一個鬼魂出現在我麵前,他用手指引導另一個方向,我順著鬼魂指導的黑暗方向探索。
這一路上,在若隱若現的鬼魂指引下,我來到一處比較狹小的排水口,我趴在狹小的排水口向裏麵探視,在手電有效的射程範圍內,看不見任何東西,我回首看了一眼那名鬼魂,但是他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回首試著鑽進排水口,但是那個排水口過於狹小,我身穿厚重的隔離服根本無法進入。在三思考下,為了逃出這個地方,最總決定脫下隔離服,雖然不知道會不會被感染,但是隻有這個辦法我才能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