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寧南市,驕陽似火。一輛開往市區的大巴,忽然間上來一位衣著清涼的大美女,瞬間驅散整個十月的炎熱。
“噗!”
正喝著水的徐放,猛嗆了一口水,直愣愣地看著朝他走來的性感美女。
一張精致的臉,雪白的脖頸下,寬鬆的t恤根本遮不住她傲人的資本,若隱若現的超短褲下,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惹人矚目,全身上下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這女人是妖精吧,怎麼跟村裏的如花差別那麼大?
剛從大山出來的山娃子徐放,頭一次看見這麼漂亮的女人,瞬間挪不開眼睛了,甚至體內的氣血被她調動,如同狂風卷起的浪潮般起伏不定。
不管徐放如何調動體內的靈氣,還是無法完全壓製住,這讓他很是疑惑,不禁認真觀察起來。
“你看夠了沒,是不是還想伸手摸?”
唐菲緊咬著嘴唇,嘴唇皮子都被她咬出血來,死死地攥著兩隻拳頭,指甲蓋都快把手心給戳破了。
從她一上車開始,身旁的“農民工”就一直盯著她看。
偷偷看兩眼就算了,她知道自己長得漂亮,走在路上總是吸引著人們的目光,早已見怪不怪。
沒想到徐放越看湊得越近,整個身子都往她這邊靠,要是再給他看下去,都要碰到自己了。
城市裏的女人這麼不知廉恥,還讓人主動摸?
徐放看著光滑雪白的肌膚,使勁搖了搖頭,師傅說最毒婦人心,誰知道她打得什麼鬼主意,還是離遠點好。
可有些事情就是如此巧合,他剛想坐遠點,忽然間大巴車一個急轉彎,他整個人就靠了上去,手不偏不倚正好搭在她的腿上。
僅一瞬,他立刻拿開,但手上傳來的冰涼,還是刺激到他體內的氣血,逼得他再一次用靈氣壓下。
“啊!變態!”
唐菲瞬間懵了,看著雙腿上的那隻鹹豬手,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活了二十三年,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明目張膽的變態,又羞又怒,要不是怕他趁機占自己便宜,都快氣暈過去。
唐菲這麼一叫,把徐放嚇了一跳,趕緊抽回手,一臉不解地看著她,“我又不是故意的,剛才你不是讓我摸的嗎,怎麼還罵人了呢?”
“你!”聽到徐放的回答,唐菲脖子都快氣歪了。
她的話隻是嘴上說說,沒有人會當真,沒想到徐放竟然真的伸手,偏偏自己還沒法反駁他的話。
“死變態,我要報警!”
唐菲恨恨地跺了跺腳,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了。
“你是不是有病,明明是你自己讓我摸的,又不是我主動要求的,為什麼要報警?”
徐放一臉的無辜。
“死變態,你才有病,你……你氣死我了!”
唐菲氣得都快要哭出來了,怎麼就這麼倒黴,遇上了這麼個不要臉的。
“美女,這種渣滓沒必要放在心上,到了市裏我和你一起把他送進局裏,你就放心吧。”
一位西裝男子忽然走了過來,鄙視地看了一眼徐放,隨後對著唐菲露出了微笑。
吳智窺探唐菲一路了,正尋思著如何接近,徐放倒給了他這個機會。
剛才這一幕,鬧得動靜可不小,周圍人都瞅著呢,這下他不但解了圍,還安慰幾句,給了唐菲台階下,這一下就贏得了眾人的一致好評。
西裝筆挺一看條件就不錯,嘴巴會說話,人們不禁點了點頭表示讚賞。
反倒是徐放的形象跌到了穀底,衣服上都是大大小小的補丁,穿著一雙草鞋,一看就是山裏的窮人。
招人嫌不說,還做這種齷齪的事情,不少乘客對他射來鄙夷和不屑的目光。
“謝謝你!”
正拿徐放沒法子的唐菲,感謝地看著衣裝筆挺的吳智。
“舉手之勞而已,正好我這裏有個空位,美女幹脆坐過來吧,這樣比較安全。”
這樣做,即博得了唐菲的好感,又爭取到相處的機會,吳智不禁暗自得意,蔑視地看了徐放一眼。
傻逼,就憑你這種窮山溝裏的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