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小的時候,曾經跟她偷偷地去玩打雪仗,等到回來,已經是全身濕透,清荷倒是沒什麼反倒是他大病了一場,從那之後,他的母後就不再允許他出去跟清荷玩了。以後在出去,他們就更加的小心,越發的偷偷摸摸了。
他站在那裏,含笑看著她,也跟著高興起來。難得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她還有這樣的心思,還能如此的放肆一回,他就陪著她瘋上這麼一回又如何呢?
他抓起一把雪,朝著清荷的身上灑了過去,而她也抓起了一把雪團成了團,朝著他扔了過去。試問,普天之下,有誰敢往劉恪的身上扔東西呢?
他們兩人在雪地上玩得正歡,如妃突然間出現在這裏,她穿著狐裘看著雪地上一個紅色的衣衫,一個黃色的龍袍兩個人玩的正歡,她不由得厲聲大喊:“清荷,你幹什麼呢?皇上乃是萬聖至尊,豈能容你如此胡鬧?!”
清荷直起身來,看著眼前頤指氣使的如妃,福身行禮:“不知如妃娘娘駕到,奴婢罪該萬死。”
“你確實罪該萬死!竟然敢向皇上丟雪球,你真是不想活了。跟本宮去皇後那裏,看她怎麼處置你!”
“如妃娘娘,奴婢雖然身在後宮之中,但是奴婢的主子可是他,而不是你們這些妃子,所以,你們誰也管不著我。”清荷俏生生的立在雪中,她的頭發因為被雪打濕了,正濕嗒嗒的黏在了她的臉上,還有經營的水珠滴落下來。
清荷明白,眼前這位妃子,是劉恪現在比較寵愛的妃子,她現在很是心高氣傲,而且有些仗勢欺人,她今天這樣頂撞她,她是斷然不會放過自己的。
如妃扭頭看向了劉恪,撒嬌說道:“皇上~~皇上!”
劉恪自始至終都不曾說話,聽到如妃叫他,他才提步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沒有想到,今天這麼好的興致竟然被她給破壞了,隻是,今天這個興致沒了的話,以後也再不會有這樣的興致了。她跟他都不會。
劉恪還沒有說話,如妃就已經貼了上來,雙手自狐裘中伸出來,攀住了劉恪的胳膊,說道:“皇上,你快看看她啊,你快看看她啊,她怎麼可以如此放肆呢?”
清荷也不說話,將身上的紅色披風攏了攏,像是等待一場上演的好戲一般,等著她繼續這場戲。
如妃靠近了劉恪的懷中,恨恨的看著清荷。她不過是民間的一個女子罷了,怎麼能讓她搶走了皇上的感情,怎麼能讓她搶走了皇上的愛呢?
她看著清荷,再次說道:“皇上,你倒是說句話啊!”如妃抬起頭來看著劉恪。
劉恪笑了笑:“如妃啊,今天你可真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去吧,不到除夕千萬不要出現在朕的麵前。清荷她不管怎麼樣,都是朕身邊的人,你不該如此任意妄為。朕的人,怎麼能任由你們處置呢?”
“皇上,明明是她不該如此放肆,可是你怎麼偏偏……”
“到正月十五。”劉恪看也不看她,繼續說道。“以後再說一句話,就增加半個月。”
一點也沒有廢話,而且,臉色也是冷冷的,甚至渾身周圍散發的氣息都是冷的。
清荷笑了笑,他果然是個沒有感情的人,曾經百般寵愛的人,如今說懲罰便懲罰。
“皇上,奴婢先行去收拾書房。”清荷可不想再看他們之間的事情,如妃現在恐怕已經恨死了她才是。
“清荷,將如妃娘娘送回宮去,之後你再來這裏服侍朕,記得不要耽誤,否則,連你也是要罰的。”劉恪狡詐的一笑,想跑,沒那麼容易。
清荷朝著他撇了撇嘴,無奈的福了福身子,說道:“遵命,皇上。”
這個男子,是純心想讓她死啊!明明知道這如妃對她已經是恨得不能再恨,而他竟然還要讓她去送她回宮!
如妃白了她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先行朝著宮中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