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就是想要見識一下我拳腳上的功夫嗎?好我就如你們所願,你們倆誰勝了我就答應你們的必武。”聞人鶯頓了一下,“放心我不會占你們的便宜,允許勝者休息一個時辰,就是明天再比也可以。”聞人鶯笑著說道。
“既然你如此狂妄,本公子就成全你省的你以為手持金絲軟劍鞭就天下無敵了,阿部我們就先比一場看看我們誰能將這個狂妄的女人打的心服口服?”風烈看著阿部-買買提說道。
“可以,在沙漠裏女人隻是衣物,這麼囂張的早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了。”阿部說完拔出腰間的彎刀砍向風烈。
風烈也知道阿部能夠坐到第二護法的位置實力自然不逞多讓,不敢大意抽出隨身寶劍刺向阿部。
“這兩人到時謹慎,生怕聞人鶯看出驚風掌和教門彈腿的深淺,居然以刀劍上的功夫角鬥。不過也好提前見識一下貴霜刀和驚風劍也不錯。”秦江小聲嘀咕著。
阿部手裏的彎刀並不像苗刀一樣,因為好幾次風烈拉開距離準備聚氣使絕招的時候,阿部的彎刀總能飛到風烈身邊,打斷風烈的真氣之後再飛回阿部手裏。
“看來這個阿部對風烈或者風家的功夫了解很深,處處占得先機和他的怪異功夫有關。”秦江默默的記下。
不過風家再怎麼說,都是在天水立足幾十年,和飛駝幫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阿部知道風烈的底細,風烈何嚐不是對阿部了解甚深。
在被彎刀阻攔幾次之後,風烈故意賣個破綻,讓彎刀再次攻擊他的右手,隻見風烈右手反手一揚避過彎刀,然後寶劍下揮劈向空氣。
彎刀雖然再次回到阿部手裏,不過阿部有些手忙腳亂差點沒接住,“還是被你發現了,不過天蠶絲做成的細線可不是那麼容易斷的。”阿部笑著說道。
“沒有什麼值得吃驚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和你們飛駝幫的人交手,要不是三護法遁入流沙之中,一個月前他就還去見你們的安拉了。”風烈看著阿部說道。
“知道又如何?風家三公子一起出手都沒能留下老三,還有臉說。”阿部生氣地說道。
“原來阿布庫耶是這麼回去交差的,上次確實是我們三人一起出發,可是他逃跑的時候,大哥和三弟還在擊殺他的手下,這個他怎麼沒有報告呢?”風烈笑著說道。
“就算你能戰勝老三又如何?我能排在他的前麵,論的是實力不是年齡。”阿部說完再次發起攻擊。
“那就讓我看看你和阿布庫耶的差距。”風烈躲過飛過的彎刀,手裏的劍貼著天蠶絲快速旋轉。
很快風烈就來到阿部麵前,“威加海內。”風烈雙手棄劍出掌打向八部。
“你休想。”阿部右腿屈伸踢向近在咫尺的風烈。
風烈雙手都在彈腿的攻擊範圍內,如果不棄招至少要廢掉一隻手。風烈左手突然改變方向,拍向地麵,“守四方。”
風烈淩空前翻,然後再次出掌拍向阿部的左肩,一掌拍實不等阿部反應過來,接連排出七八掌。
等到風烈落地後,阿部驚恐地看著風烈,“大風歌,你竟然修煉了大風歌。”
“不錯,早在三年前,我就開始修習大風歌,隻是資質一般,三年才學會兩招。”風烈氣息有些不穩地說道。
“你們漢人果然都是虛偽之輩,為了今天你們風家這些年沒少藏拙吧?”阿部說完就口吐鮮血,要不是飛駝幫弟子扶著,這會兒估計站也站不穩。
“我們漢人之間如何鬥,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你們回回要插手那就該死。”風烈大聲說道。
“回去告訴你們幫主,飛駝幫要是老老實實監視關西七衛的動靜,還可以存在,不然我們風家不介意去天山轉轉。”馬場外麵傳來一個聲音。
“風家家主風淩你也來了,你是要挑戰聞人家?”聞人鶯看著風淩問道。
“聞人家的丫頭好大的帽子,既然你們崆峒放任飛駝幫在秦州放肆,我們華山自然要動動,不然回回們還以為我們漢家無人呢。”風淩不客氣地說道。
然後轉頭看向風烈,“表現不錯,今天我就將大風歌第三招的功法交給你,追風腿法你也可以修行了。”風淩笑著看著風烈。
“沒有給我們漢人丟臉就行。”風烈掃了一眼聞人鶯說道。
“聞人丫頭,告訴聞人老頭最近流沙活動頻繁,凡事小心為妙。”風淩說完和風烈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