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晨一步一步靠近她,文煙的眼睛開始慢慢睜大,眼睛裏竟然是滿滿的惶恐和懼怕,還有淚水,天晨開始疑惑了:“文煙,文煙,你怎麼了?”
文煙的眼睛閉上,兩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天晨伸出手為她擦去眼角的淚水,突然手心的一股劇痛悠然而生,天晨開始注意到自己的手心,一個黑色的小點點慢慢開始擴大,開始蔓延真個手掌。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文煙會懼怕了。她終於明白當初老頭子給她的警告了,顏天晨的聰明如果建立在單純之上早晚會害死自己。
天晨沒有想到會這樣,司馬超凡看到了她手心的變化:“你怎麼了?”立刻本上去捉住她纖細的手腕,臉色開始變得害怕“顏天晨,你怎麼樣?”
天晨可以聽見他的問話,可是好像全身都沒有力氣了,手掌的劇痛很快蔓延到全身的每個角落:“你……..下的是什麼毒?”意識還算清楚,天晨斷定自己學過的醫術裏麵沒有這樣的恐怖的毒素。
司馬超凡趕緊將搖搖欲墜的天晨摟在懷裏,對這一旁的飛葉大吼著:“這是怎麼回事?”
飛葉麵色稍微有些憂慮,抬頭看著一邊心急如焚的主人:“王爺,有來過。。。。他說要這個女人身上那把傘。。。。。。還有她的命!”
文煙的淚水大滴大滴往下掉,她現在不能動,什麼也不能做,天晨,千萬不要有事。
司馬超凡打橫抱起渾身開始顫抖的天晨,他知道他的父親這些年都在研究一種西域從未有過的奇毒,無色無味碰觸後半柱香之內就會斃命,想到這個司馬超凡的心開始顫抖,懼怕襲上來,讓他沒有時間再繼續問下去。
“公子!”飛葉忍不住叫道驚慌失措的司馬超凡:“你可能找不到王爺的,他肯定知道你會去找他的,我想他應該不在堡裏了!”
司馬超凡隻停留了一下:“他會後悔的!”
…………………………
司馬超凡一路飛奔著到了地麵之上,奇怪的是地上躺著的全是麵具死士的屍體,在那堆屍體中間直直的站立著一個渾身灰色長衫的男人,那個男人的臉上是他平日見得最多的麵具。可是這個男人的麵具卻是和西域麵具死士完全不一樣的另外一種死寂。
那個男人的手裏是一把鋒利出鞘的寶劍,劍上時炫目的鮮紅的獻血。
司馬超凡沒有功夫去想象這個不速之客是何許人了:“給我滾開!”他的聲音裏帶著讓人發顫的殺意。
長衫男人沒有回答,隻是將劍提起來。
司馬超凡將天晨小心翼翼的靠牆放下,抽出隨身的折扇:“找死!”
那個男人的速度快得讓司馬超凡有些目眩了,每一刀都像閃電一樣,他的折扇在阻擋他的攻擊的時候,竟然會覺得有些吃力,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司馬超凡的蜂毒並沒有完全痊愈,可是他可以感覺到就算他身上沒有那蜂毒可能也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分心想的瞬間,那個男人的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破裂成兩把刀刃,這樣的劍,他還沒有見江湖上有誰使用過,他好不容易才避開連續的兩把刀刃的攻擊,那個男人的左手竟然從袖蜂裏竄出另一把薄如蟬翼的刀刃,直襲他的腹部,司馬超凡竟然來不及躲閃。
“公子,小心!”一個白影迅速推開來不及反應的司馬超凡,那鋒利的刀刃滑過白影的腹部,又被一條纖細的絲線拉回到長衫男人的袖中。
飛葉跌在地上,腹部的鮮紅正在蔓延。
司馬超凡回過神:“飛葉!”
飛葉額上的汗珠直落:“公子爺,別和他鬥!他的武功很高!”
司馬超凡不再有反抗,盯著眼前冷血的男人:“你想怎麼樣?”
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屑回答他的問題,直直的走向牆根處的天晨,司馬超凡猛的閃到他麵前:“不許碰她!”
長衫男人的劍再一次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