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超凡扯動唇角:“火!沈長平用火來破布陣。”
柔兒繼續請示這:“他想到破解之法了,我們怎麼做?”
司馬超凡一笑:“照他的方法做,好戲開場了。”
剩下燃燒後的灰燼,彩色的布陣消失了,眾人重新聚積一處,沈長平敏稅的眼掃過四處:“楊海桐呢?”
屬下眾人紛紛跪地:“屬下該死,剛才布陣之時沒有注意到楊海桐的去處。”
沈長平咬牙冷喝:“沒用的東西。”往前走了好一大段,終於氣憤地停下步子,“段景恒,出來吧!”
“沈長平,你果然來了。”
梅影從幾株梅樹叢中走出來。
沈長平有些詫異:“原來你們早知道我會來,楊海桐是段景恒故意留下來的棋子。”
梅影仇恨的目光沒有離開過他:“二十五年了,沈長平,我們的仇已經結了二十五年了,該是你償命的時候了。”
沈長平嘴角微仰:“就憑你和段景恒?可以嗎?”
段景恒走出梅林:“試試看就知道了。”見了眼前俊秀非凡的男子,眾人不禁冷抽口氣。
司馬超凡膛目了:“你…是段景恒!”天啦,不敢相信他鬥笠下的臉是如此俊帥迷人,連他都自歎不如。
沈長平眉頭更是擰作一團:“你的臉?”
“早就沒事了!”簡單回答了他的疑惑。
沈長平冷笑:“紅梅穀的人死絕了嗎?你以為憑你們母子就殺得了我?”
景恒依然是冷漠:“紅梅穀的人都是爹花了二十多年時間特意給你準備的。”話音剛落。
四麵八方湧來的人將沈長平等人團團圍住。
司馬超凡一笑:“哎,段兄,我想你是誤會了,本公子是隨沈堡主進紅梅穀探望段兄的,段兄如此豈是待客之道?”
見勢不妙,司馬超凡甩出滑招,沈長平:“司馬超凡,你…”
迪明說得沒錯,司馬超凡絕對不會幫他們,但他沒想到司馬超凡這麼快就翻臉了。司馬超凡露出和善的笑:“在下不是早已向堡主說明過來意?”
景恒:“司馬公子既然是客,那就退到一邊去,等紅梅穀報完仇再來招呼公子。”
“這是當然!”司馬超凡向刺獵女使了眼色,幾十個人統統退至一邊,黑盔人擺開攻勢。
圍上來的人大都身穿奇裝異服,才三十來人,已讓十幾個黑盔人失了大半氣勢。沈長平一笑:“紅梅穀就這幾個人嗎?”
梅影到抽口氣:“沈長平,你十幾個人不是也進來了嗎?”
沈長平:“何止進來,今天就是你們所有人的祭日。”
一揮手勢,所有人向四周分散攻去,沈長平騰到景恒麵前:“不是要報仇嗎?還不動手!”
一拳衝了過來,段景恒靈巧閃過。
柔兒緊盯著打鬥的雙方:“公子,這場戲誰會贏?”
司馬超凡微皺眉頭:“紅梅穀的人果真不簡單,難怪難在兩夜之間滅五雷堡的六大分門,這些人的功夫都太厲害了,段引責死前花了多少心血,像這樣的人紅梅穀還有多少?”
柔兒:“那…我們該怎麼辦?”
司馬超凡深吸口氣:“等!”
柔兒不再多言。
梅影手中的劍被沈長平輕易折成兩截,沈長平將手中半截劍刺向呆愣的梅影,景恒一把拉開她:“快走!”
斷劍瞬間劃過他的手臂,血從深色布料處浸出來。
天晨眼睛瞪得溜圓,卻發不出一語,沈長平一掌推來,景恒受傷的胳膊接下一掌,強勁的功力逼得景恒連退十幾步,沈長平出乎意料的右手輕顫著,他沒料到段景恒的功力已到這個地步。
一個二十五歲的人不可能會有如此高的功力,而他勝他的也隻有這歲月多出的十幾年功力罷了。越發感覺留下他後患無窮,沈長平運足功力劈向段景恒。
梅影驚呼:“景恒,小心!”橫空劈下的劍讓沈長平閃了神,不得不將掌移到來劍處。
文煙手中的劍被折斷,劍身餘下的功力將她振飛在地,口角不爭氣的溢出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