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秘密是用來告訴別人的話,那世間就沒有秘密這個詞語了。”我笑了笑:“小汶也可以學我,自己去尋找答案啊!”

“叮叮——”樓下的門鈴突然響起來了。

現在不是上學的時間嗎?怎麼會有人來找我?

我慢騰騰的下樓,懶懶的問:“誰啊?”

“請問汐小姐在嗎?”外麵的人很有禮貌的說:“太好了,終於有人了。”

我打開門:“有事嗎?”

“汐小姐!”門外有一大堆人,恭敬的朝我鞠了一躬:“請問汐小姐最近去哪裏了?老爺已經去世了!”

“老爺?”我皺了皺眉:“誰是老爺啊?”

“就是汐小姐的爸爸啊!”

“哦,然後呢?”

“請汐小姐跟我們回去吧。夫人想見見小姐。”

“哦。”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見就見唄。

話說這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的老爺死了,有我的什麼事嗎?

如果按桑落葉的身體來說,我根本不會管老爺死的。

但是我現在是思尛,就先給之前的昭易貝爾一點麵子吧。

……

“尛尛!”剛一邁進昭易家族的主房,看見媽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我撲過來。

出於求生的本能,我很自然的躲了過去。

“尛尛!”眼睛紅紅的媽媽撲了個空,不死心的叫著我的名字。

“對不起,我這是屬於本能的反映的。請問母親大人找我來是要做什麼呢?你和父親不是隱居了嗎?難道是我把集團管理的出了差錯嗎?”

“不是不是,今天不和尛尛說集團的事情。”媽媽沒有被我的一大堆問題嗆到,接著又開始嚎了:“尛尛啊!嗚嗚……你爸爸去了啊!嗚嗚嗚……”

“媽媽!”我叫了一聲:“請您注意一下形象!不是說日本是文明的好國家嗎?”

“汐小姐,現在夫人悲傷過度,還望汐小姐會原諒!”一直跟著媽媽的那個人說。

“你誰啊?你有資格說話嗎?”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對不起!”那個男人道歉,主動退了下去。

“媽媽,你帶我去看爸爸吧。”我看著坐在地上狼嚎鬼叫的女人,說。

……

“他就是我爸爸?”我看著房間中央的一張大床上蓋著一個白布,上麵鼓鼓的。

我好像還沒有見到過這個世界的爸爸耶。

“嗯嗯……”

我笑了一聲,走過去,掀開白布。

“尛尛!不要掀啊!那會沾上晦氣的!”媽媽叫著。

“晦氣?”我回頭看了她一眼:“那是什麼東西啊?”

“尛尛!”她顯然對我很無奈。

“如果媽媽很閑的話,去管集團吧,我沒空了。”我重新幫他蓋好被單,轉身拋下一句話,走掉了。

我現在已經不會對任何親情而有所忌憚了,因為我心底根本沒有親情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