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隻是不能留在你的身邊了。我也隻是人魚魂……傷好了以後，就誰也看不見了。隻有你才能看見我。我跟你有著生死的契約。”
牧深進來了，愁眉緊鎖。
“施主，那個受傷的施主呢？”
我看看身旁的黯蒼，他的傷已經好了。我道：“他說傷好了，就不打擾你們了。下山去了。”
聽見我的話，那老和尚略有所思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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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在黯蒼的幫忙下回到了那個墨楚禦囚禁的我的那個院子，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而牧深自然回到了他的皇宮。我不知道為什麼。
“黯蒼，你說的蝴蝶飛不過滄海裏的蝴蝶是什麼啊？很漂亮嗎？”
黯蒼笑笑，我看見一個從他的出心裏出來的東西，扇扇色彩斑斕的翅膀，翩翩飛起……這個就是蝴蝶啊。我起身去追那個很美的蝴蝶……
“爺……小姐回來了！”一個姐姐看見了我……而後墨楚禦轉過身來……
我看見那個該死的墨楚禦，拔腿就跑進房子裏，狠狠地關上門。黯蒼也十分驚奇地望著我。
很快他就來敲門了，“小東西，你開門！你怎麼回來也不告訴我！你去了哪裏！”
“不開就不開！你幹嘛要這樣對我！我不是犯人！”
“小東西，你開門再說！”
“我就不開！你要答應我不再囚禁我了，我要行動自由！我要自由！”背靠在門上的我聽見了他大吸一口氣，猶豫了一下，“好，小東西。你打開門我就依你。”
打開了門，他進來了。
“你別過來！我從現在開始就討厭你了！不……從你對我說出那個字我就討厭你了！”我距離遠遠的。
“我喝醉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我醒來你就不見了。小東西，我說對不起好吧？”
喝醉？這麼說那晚我不醒意識出現幻覺是喝醉了？“那你告訴我那是什麼，為什麼會喝醉的我就原諒你！”
他忽然大笑，“小東西……小東西……你太好笑了！”我好笑嗎？我隻是不知道，人類不是有一句話說不懂就問麼？這還錯了？壞蛋。我迅速地“飛”到他跟前，很用力地踩了他一腳，轉身要走開的時候，他抓住我的手臂，扭轉我的身子，“小東西，那是酒。這樣你可以原諒你大哥了嗎？”酒？現在我好像覺得就是問一個問題原諒他是不是太便宜了。我耍賴般搖搖頭。“你告訴她們不許逼我吃東西！我隻吃果子！果子！果子……”把果子說了不計其數遍。本來還想繼續說下去的，他用手捂住了我的嘴。“知道了，可愛的小東西。”
那一旁的侍女姐姐們不停地在冒汗，臉部扭曲。
“小東西，你為什麼不吃東西？”
“你想想，那些都是死了的東西做成的，吃下去不會惡心嗎？換句話說，吃你的肉你會怎麼樣？所有的東西都是活脫脫的生命，吃了它們它們會哭，不單隻它們會哭，愛他們的都會哭的！”
“傻瓜。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成王敗寇。這個世界一直遵守著這些規則。”他溫柔地揉揉我的頭發。
這個世界？他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麼？傻傻的失笑。若是這個規規矩矩的世界上的人知道有人身魚尾的生物，怕是會天翻地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