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州市位於珠江三角洲的北緣,瀕臨南華夏海,珠江入海口,建城曆史悠久,發展至今人口已經上千萬,世界著名的港口城市之一,是一座有2200多年悠久曆史的文化名城。
十二月初,原本溫暖如春的穗州市由於受到冷空氣的侵襲短短兩天已經寒冷異常。
一個身穿校服模樣頗為消瘦的少年在破舊的小巷中穿行,小巷的兩旁是一座座矮舊的平房,冷風呼嘯帶來陣陣寒意,少年緊了緊衣衫。
少年名叫李繹斌,十七歲,是北城高中高三五班的學生,一頭淩亂的黑發與平凡的樣貌毫不起眼,但漆黑的眼眸始終是神采奕奕,給人一種充滿希望的感覺。
李繹斌走到一間低矮破舊的南房門前,在洗得發白的校服口袋中取出一條鑰匙開了房門,屋裏終年不見陽光,昏暗潮濕,牆皮早已脫落了,牆上凹凸不平,四壁斑駁。
不到五十平方的房子,大廳中間擺放著一張四方桌與一張破木凳子,除此之外就沒有擺放著別的家具了。
在孤兒院長大的父母在兩年前出去工作的時候遭遇了車禍,一去不回,微弱的賠款根本不能支撐李繹斌日常生活,隻能偶爾打些零工,日子過得頗為苦澀。
來到房間的李繹斌放下書包便打開了桌子的抽屜,翻開裏麵的書本從中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裏的他坐在父母中間幸福的微笑,樣子還很青澀,看著照片,李繹斌眼裏閃過一絲回憶,嘴角微翹,似乎在懷念什麼。
看了許久才把照片夾到書本裏關上抽屜,在書包裏拿出了一個大麵包,這就是李繹斌的晚餐,吃完麵包後燒水洗澡,洗衣服,搞衛生,一切都那麼自然,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生活。
忙完了的李繹斌靜靜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的雙眼透漏出一絲絲的疲憊。
畢竟他也隻是一個少年,生活的壓力令他一度透不過氣,雙手很自然的取下了掛著脖子上的玉牌。
玉牌是用一條紅繩係著的,扁平長方形,潔白無瑕,晶瑩剔透,上麵布滿的夔紋充滿了神秘,似乎蘊含著某種秘密。
據說這玉牌是祖上一代代流傳下來的,到底是真是假這個就沒辦法知道了。
在卻成為了父母唯一留給他的物品了,成為了他的精神寄托,所以這兩年來每當他無力堅持的時候總會看看玉牌,給自己信心。
看著玉牌的李繹斌覺得很安寧,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並且還夢到了過去與父母一起生活的時光。
然而他卻沒有發現還握在手中的玉牌散發出淡淡的微光,不一會,玉牌的光芒越來越暗淡,並且像石頭一樣失去了光澤。
最後一絲光芒的隕滅,玉牌出現了斑斑裂紋,“啪”地一聲碎成了粉末,僅留下一根紅繩與粉末在右手掌心。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鬧鍾聲響起,睡夢中的李繹斌還未睜開雙眼左手就已經準確的打下了鬧鍾的開關,伸了個懶腰呢喃道:“怎麼這麼快就天亮了。”
剛坐起來的李繹斌腦海中瞬間湧入大量信息,“砰”的一聲李繹斌很不爭氣的暈倒了在床上。
晚上七點,天色已經有些昏暗,漆黑的房間裏顯得十分寂靜,靜靜的躺在床上的李繹斌使勁的晃了晃腦袋。
在中午的時候李繹斌就已經醒了過來,但上學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而且腦海裏多出來的記憶讓他思緒有些淩亂,所以整個下午他都在梳理腦海裏的記憶,梳理清晰後,李繹斌總算是了解事情的經過了。
因為夢境產生的精神力動搖了玉牌殘缺的封印,因此得到了玉牌裏麵的秘密。
他很懷疑腦海中多出來的記憶的真實性,最後李繹斌給出了一個結論,“天方夜譚”。
李繹斌得到的是一個神一般存在的人的所有記憶,記憶中的人名叫南宮瑾,生活在大約3萬年前。
在當時地球隻有一塊大陸,叫做玄天大陸,大陸之外就是無盡海域,那是一個神話般的世界,無數種族爭霸天下,遠古大能層出不窮。
而南宮瑾便是當時最巔峰的人物之一,一身修為達到渡劫巔峰,無上神通隨手捏來,風頭一時無二。
最後因為各個種族的大戰導致地球法則被打破,靈氣無法凝聚而漸漸消散,直到千年後徹底的消失,靈氣的消失代表著武者消耗的靈力無法得到補充,也無法繼續修真。
因此當時的武者們都一個個的倒在了曆史的長河,連南宮瑾這般大能都無法避免,這段曆史被當時的人們稱之為“道末”。
而玉牌裏的記憶便是南宮瑾耗費最後一絲靈力封印進去的,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找到一個傳人把自己的一身本領傳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