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回到安府,見了安培書和安夫人後,安詩露便拉著楚傾韻回到了院子中。
傾韻把剛剛上街為安詩露買回來的東西一放,然後拿起昨晚的書繼續看著。一旁的安詩露便拿起衣服試了起來。
“傾韻傾韻,你看看這衣服怎麼樣?”
“不錯。”
“那這件呢?”
“可以。”
“這個呢?”
“好看。”
……
片刻不見安詩露說話,傾韻向後一看,誰知道安詩露正把衣服默默地收拾好。時不時用極為幽怨的表情瞄一眼傾韻。
“露兒,怎麼了?”
安詩露嘟起了嘴,“早上不帶我出去,現在試衣服你還敷衍我。”
傾韻輕搖了頭,放下書本,“露兒,這個送給你。”
傾韻把手中錦盒中的東西拿了出來,竟是一支極為精致小巧的簪子。這簪子是用了和田玉做花麵,花中的紋理雕琢得十分流暢,花蕊用了金粉鋪滿,帶上一看,襯得安詩露的臉蛋更加光滑,隻覺得美不勝收。安詩露連忙跑到梳妝桌前,從銅鏡之中看到自己頭上的玉花簪,連忙伸手摘了下來,左看看右看看,愛不釋手。正想跟傾韻說幾聲道謝的話,誰知門外響起了極為傲慢的話——
“你們都給本小姐讓開!一群下賤的奴婢!別髒了本小姐的眼睛!”
傾韻一挑眉,好家夥,一聽這聲音,都想暫時性失聰了。
一旁的安詩露表情卻極為不自然,這詩音,怎麼來這裏都不打招呼的。
來人正是安詩音。她長得也算是清秀,和安詩露大概有三分相像。今日的安詩音身著赭紅色煙雲蝴蝶襖裙,外罩的半臂紗衣繡上了隻隻小巧欲飛的花蝶。發絲被仔仔細細的綰了髻,斜插著一支溜銀喜鵲珠花,耳垂上掛著一對赤金纏珍珠墜子。若是不看安詩音現在表情,倒也是小美人一個,可惜那瞧不起人的神情,破壞了美感。
傾韻對著安詩露點點頭,兩人齊步走了出去。
門外的安詩音剛剛看到走出來的楚傾韻,就立馬嚷嚷起來:“你今天不是去逛街了嗎?聽說你給安詩露帶了一個玉花簪,那把給我帶的東西拿出來!”說著,便伸出手朝向傾韻。
安詩露有點難堪,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竟然臉皮厚到這種程度,這讓自己怎麼在傾韻麵前啊。一想到可能和楚傾韻做不成朋友,便氣鼓鼓地向安詩音說道:“詩音!不能這般無禮!傾韻是我們家的客人,你莫要這般胡鬧了!”
話音剛落,隻聽見安詩音不服氣的說道:“憑什麼我要對她畢恭畢敬的?客人?嗬,我還從沒見過這般的客人!死皮賴臉的賴在我們家,這叫客人?我看八成是來騙吃騙喝的,聞見她身上的窮酸味道我都想吐!”
安詩露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安詩音——再怎麼不滿意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麵說得這麼難聽啊,再者說安詩露的朋友窮酸,不就是說安詩露窮酸嘛。
安詩露可是知道傾韻的性子,有點擔心的望了望身邊的楚傾韻,但看到傾韻像是沒有聽到似的,隻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指甲,那神情專注地好像指甲上生了花。
安詩露那原本擔心的目光慢慢移到了安詩音身上,但願她好運吧……
傾韻終於收起了自己看指甲的目光,抬起頭頗為詫異的看了看安詩音,第一句就把她氣得不輕——
“咦?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應該待在育嬰房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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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一醒,掉了個收藏……
心冷了半截啊——你不看可以放著啊……
中暑了……心一狠,把兩更變成,哼哼,隻剩八點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