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絕望到想要放棄的時候,我眼前卻出現了一點亮光,我拚命的扯開身上的頭發,奔著亮光跑去,接著就見那個光點越變越大。
。。。。。
當我睜開了眼睛的時候,就見一張肥大的臉盤子正對著我,看到我清醒了過來,對我咧嘴一笑,然後喊道
“醒了!醒了!”這是胖子的聲音,看到胖子,我才意識到,自己還活著。“這是在哪裏?你們怎麼都在?”我意識還有些不清,便對眼前的胖子問道。
“你小子還真能睡,都三天了,我還以為你也醒不過來了呢。”胖子說道。“你們最後怎麼脫險的,那些頭發呢?”
“頭發?你還真有想象力,那些不是頭發,應該是一種用邪術培育出來的一類水藻,倒是和頭發很像。”聞訊趕來的秦明說道。
接著兩人就把我昏迷以後發生的事,大體的敘述了一遍。原來那天,我用鮮血的辦法,確實幫助了秦明和胖子,不過兩人也並不是輕鬆脫困,而是被那些姑且稱作為頭發的東西纏著雙腿,一直拖到了岸邊。
被在水中拖了四五百米的兩人,著實喝了不少水,到岸邊的時候,身子骨都軟了。好在兩人體質強橫,當被拖到湖邊淺水的時候,都掙紮著用手中的利器割斷了纏住自己的頭發,恢複了自由。這時,看到我失血過多已經昏迷,而那些像頭發一樣的東西正要從我手腕傷口鑽進去,便趕緊跑過來,把我拉走。
那些失去目標的頭發,便追著我爬上了岸。兩人隻能一人拖著我,一人背起地上的陸小小,向租腳踏船的那間板房躲去,好在這些頭發,在岸上的速度,要比在水中慢上很多。兩人緊趕慢趕才在被這些頭發追上之前,躲進了板房。
板房的老板並沒有在家,隻是在門玻璃上貼了個有事打電話的字條。
秦明和胖子兩人把我和陸小小剛放到了板房裏,此時那些頭發已經追到了門外,好在危機關頭,胖子在板房裏找到了一塑料桶汽油,可能是老板留出來給摩托加油用的。胖子用手中的獵刀在這油桶上連紮了幾個窟窿,照著那團頭發就扔了過去。接著又拿出了打火石,用獵刀背麵狠狠的一刮。打火石瞬間崩出了一連串的火星,接著引燃了汽油,然後一陣大火燃燒,伴隨著陣陣的惡臭,這才消滅了那些讓人脊背發寒的頭發。
我聽到這裏,不禁想起陸小小,便問到“小小怎麼樣了,我記得她手上好像鑽進去了那些頭發,她沒事吧。”
聽到我這麼問,秦明和胖子兩人的臉色都不算太好。看到兩人的臉色,我心裏一緊,暗想道“不會陸小小出事了吧!”
這時秦明說道“陸小小還活著,隻不過多久能醒過來,不好說。”
“怎麼回事?是因為那些黑頭發?”我問道。“不全是,有些這方麵的原因,不過最嚴重的是,她在水中待得時間過長,得了低溫症,導致身體極度虛弱,手上的傷口雖然被我處理過了,不過陸小小卻依然陷入了深度的昏迷,還沒有醒過來的征兆。”
“那怎麼辦?莫非這次又要讓那人得逞,再多害死一人?現在可是已經兩條人命了。”我說道。
誰知,我剛說完,胖子就在一旁搖頭苦笑道“是三條了。我們從水裏出來的時候,學校檔案室發生了火災,一個做義工的學生,當時正在檔案室裏打掃,沒有跑出來,被活活的燒死在裏麵,我和秦明分析,這件事多半也是此人的手筆。”
我聽後頓時大驚,不顧虛弱的身子,硬是爬起來問到“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