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正是知府大人與張氏,張氏見了閉目的澹台琢彧便說道,“澹台先生?你怎麼在這裏?”說著,臉色露出疑惑。
渝州知府,本姓楊名河坤,在這渝州地界倒是人人稱為的好官,不過在幾日前突然昏迷過去,弄得渝州百姓人心惶惶。
“娘子,這就你說救我的恩人,澹台先生?”澹台琢彧沒有回答張氏的問話,陳河坤卻問道。
張氏笑了笑,便道,“嗯!他就是澹台先生!”說完,陳河坤心中詫異,明明眼前竟然你個十六七的少年,怎麼能救得了渝州最好郎中都治不了的病?
澹台琢彧這才睜眼,眼見眼前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便認識,睜眼後,修午施罵道,“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說著,又罵道,“現在倒好,知府都親自審案了。”修午施的怨氣現在唯有他自己知道。
當澹台琢彧睜眼後,張氏便道,“澹台先生!我與我家老爺看你了!”說著,便上前恭恭敬敬的請澹台琢彧出牢。
修午施這下可愣了,不過還好反應的夠快,眼看澹台琢彧就出去了,便也跟著走。
澹台琢彧冷聲的說道,“我不走!”說完便又做回那個地方。
張氏卻不知所措,陳河坤卻看了出來,他這是要自己說話啊!不說話就不出來,完了還要置抓他的捕快的罪。
“澹台先生,本府感謝先生的救命之恩,若是要賞銀……”話還沒有說完,澹台琢彧起了身便走出牢房,“我不需要賞銀,不過,你的官職借我三天。”說完便走出了牢房,隨即修午施也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陳河坤愣了,喃喃一句,“難道是我猜錯了?”突然澹台琢彧那句,“你的官職借我三天!”在陳河坤腦中閃了一下,這話心生疑惑,不過他並沒有在意,既然恩人都說了,借三天就借三天。
澹台琢彧走後,回到文遊館,之前的事情姚狄自然不知,甚至剛從牢房出來。姚狄看見主人回來了,便上前問道,“主人你回來了?”
文遊館是在澹台琢彧十三歲那時開業的,姚狄是開業一年後來到了文遊館,當時姚狄身無分文,隻在渝州行乞,澹台琢彧見了可憐便收留姚狄,至於為什麼現在是管家,這是舊事不提也罷。
“嗯!”澹台琢彧應了一聲,修午施便說道,“那個姚狄,你給我倆來點小菜壓壓驚!對了!一壺窈窕釀!”說著,修午施便與澹台琢彧做到了一個桌子上。
修午施不明白,便問道,“琢彧大哥?你竟然敢借知府的官職?雖然時間不短才三天,可這三天你要幹什麼?要幹壞事的話!我走了!”說完,便起身離去。
澹台琢彧厲聲道,“給我站住!菜錢還沒付!”修午施站住了,轉身嘿嘿一笑,便道,“飯錢嗎!本來是有的,不過現在沒有了!”澹台琢彧笑了笑,修午施無奈的坐回。
澹台琢彧厲聲罵道,“你腦袋淨想些什麼?”說著,便從懷中拿出那個賬本跟一個鑰匙,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