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有一個名為“文遊館”的酒樓此時聚集諸多圍觀看熱鬧的人群,一個年僅十六七的少年急匆匆的進去,沒有吱聲而是默默的看著屋內發生的情形,這少年複姓澹台,單名止,字琢彧,渝州的百姓都管他叫澹台琢彧,是這家酒樓的館主。
身穿布衣,發髻豎直布帶幫著,頭簾以右斜劉海悄悄翹出,長相眉清目秀,悄悄長臉,五官端正,大眼濃眉,頗有皇室之意,腰間卻掛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酒葫蘆。
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正在文遊館中大呼小叫,漢子樣貌可是滿臉胡茬,堪入那神話傳說中的鍾馗,粗聲怒吼道,“快把你家那澹台淫賊給我找來!不然老子就拆了你家文遊館的招牌!”
管家姚狄卻淡淡的說道,“你要找我家主人?這我倒是不知道他在哪裏。不過嘛!你確定要拆我家文遊館的招牌?”
漢子一聽哈哈大笑,“老子就是要拆!”
姚狄又道,“那你可是找錯地方了!每砸碎一個桌子二十兩白銀,一個椅子十五兩白銀,還有碗……”說著姚狄便伶俐的撥動手中的算盤細算著。
大漢怒吼一聲,“你廢話太多了!快把那澹台淫賊找來!”說著便肆意的將桌子掄起來,砸的粉碎。
姚狄見狀,拿著手中算盤將大漢的雙手夾在其中,漢子一用內力便將姚狄彈開,說著便騰空邁步飛出文遊館門口,右腳一跳,彈起四五米的高度,順勢便將文遊館三個字的牌匾踢到空中,一手接住。
“嗖!”的一聲,牌匾飛入文遊館內,在其周圍看熱鬧的驚呼了一聲,眼看牌匾要砸去牆上,姚狄倒是機靈,轉身一躍右腳踢了一下,右手緊緊握住,牌匾安然無恙的落地。
澹台琢彧見狀,怒喝道,“敢拆我文遊館的招牌,真是活膩味了。”說完,便騰空邁步飛來阻止這漢子,漢子輕笑道,“小娃娃?滾一邊去,免得傷了你!”說著右手攻去澹台琢彧的臉龐,澹台琢彧向後仰了個後身,拳勢卻去了空,眼見澹台琢彧右轉身一腳踢的那大漢一個跟頭。
大漢氣不過,站起身來再度攻去,右手握拳猛然向澹台琢彧右肩攻去,澹台琢彧左側閃避,右腿踢向漢子的左麵脖子,漢子往後輕輕一仰,躲過了澹台琢彧的攻勢,右腳正砸到一個桌子上,而這桌子倒是被踢碎。
漢子掏出腰間的斧頭,向澹台琢彧的中衝穴砍去,澹台琢彧緩過神後,左腳反踢硬是踢在漢子的右麵脖子上,手中沉斧用右腳踢飛,狠狠的紮住一個牆壁上。
澹台琢彧騰空轉身,雙腳夾著漢子的脖子,而這漢子整個人翻滾數十米遠正砸到離牆壁不遠的桌子上,整個桌子都被漢子的身體砸碎。
漢子輕輕的吐了口鮮血,喃喃道,“不愧是文遊館,館主。”
澹台琢彧慢慢的走了過來,問道,“你為何找我?”
這圍觀的群眾,心裏個個驚歎,沒想到文遊館的館主是一個十六七的少年,真是英雄出少年,圍觀的人也上前連連拍手叫好。
“好!打的好!”
“給我狠狠地揍他!”
大漢聽了澹台琢彧的問話心生畏懼,便說道,“是一個女子,她說你輕薄了她!她還給我一封信!說讓我替他出口氣,若我失敗便讓我把這封書信交給你,誰知道你出手這麼重。哎呦…”說著便從懷裏拿出一張書信遞給澹台琢彧,揉著自己的疼痛的地方。
拿起了這封書信,便打開看了一眼,上麵正記寫著,“不所歸靈複魂人,貞壅怨念十七載,重複人間屠武陵。”看完這些,澹台琢彧便有些琢磨不透了,輕薄?我何時輕薄一個女人了?
不過,他沒在意!
漢子見狀,便道,“你能不能放了我?”說著艱難的起身慢悠悠的走出了文遊館,僅僅片刻一片狼藉。
“你們把這裏打掃一下!”說完便轉身上樓,文遊館的格局是一樓飯館二樓是書法,不過二樓很少有人來,唯有一樓的顧客多,三樓便是澹台琢彧的私人閣樓。
不久便走到三樓,閣樓的格局卻是別有一番風味,倒是以諸葛亮的木牛流馬做的機關,時不時還能聽機械的運動聲。
運動的機械,正倒著剛燒開的水一杯接一杯的傳遞,澹台琢彧做到一個挨著牆壁的桌子旁的椅子上,喃喃道,“不所歸靈複魂人,浩瀚怨念十七載,重複人間屠武陵?”
“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