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聲音那麼清楚,畫麵那麼真實,痛感那麼強烈,絕對不是幻覺,可是這是為何?”沙凡不斷的盤問自己。正當沙凡疑惑不解之時,另一人卻是羞惱萬分,此人正是白日裏離去了的紅衫。“都被他看光了,以後還怎麼做人。”紅衫一臉羞紅的想著。此時的她渾身赤裸,臉上的紗巾也沒了蹤跡,那張美豔不可方物的臉龐和足以讓人瘋狂的胴體就那麼完完全全的展現在沙凡的眼前。
紅衫雙掌緊貼沙凡的胸口,相觸之處有屢屢白霧蒸騰,顯然是在運功為沙凡療傷。隨著白霧愈來愈多,沙凡體內的毒素逐漸減少,一炷香的後,沙凡體內的毒素盡皆去除,紅衫收回了玉璧,整個人癱坐在床上。
感知到胸前手掌離開的沙凡第一時間睜開了雙眼想要問清楚是怎麼回事,結果一睜眼恰好看到紅衫虛弱無力躺在床上的樣子。佳人側身,身不著絲,羊脂玉凝的肌膚加以美顏到極致的臉龐,這一幕景色直接讓沙凡眼睛發直,血液激蕩,“噗茲”一聲,兩股血流突然從沙凡的鼻子裏噴出來,恰好噴到紅衫那美妙的胴體之上。
沙凡急忙按住鼻子伸手去擦拭紅衫身上的血液,手剛一觸碰到紅衫的肌膚,沙凡就趕到一股徹骨的冷意,於是急忙挺住,脖頸僵硬的看向紅衫的眼睛。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此刻的沙凡絕對已經死了無數次。沙凡慢慢的縮回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幹笑著走下床背過身子說道:“紅姑娘,你..你還是快些穿上衣服吧。”
背後傳來腳步聲,沙凡知道是紅衫已經穿好了衣服,於是轉身,“啪”第三個巴掌毫不遲疑地打過來,沙凡躲閃不及隻能硬挨。“你做什麼,你已經打我三次了!”沙凡情緒略微激動的說道。紅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好像要將沙凡的麵貌永遠記住,隨後推門而去,不給沙凡一絲說話的機會。
沙凡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知曉紅衫方才是為他解毒,隻是他實在想不通解毒為何要衣衫盡脫。“好美。”沙凡揉著自己的臉喃喃自語道。說罷沙凡給了自己一巴掌說道:“沙凡,你真是不知羞恥。”雖是這樣,沙凡依舊一臉春意蕩漾。
翌日,易風來到沙凡的房間打算為他收屍,剛一進門易風就被嚇了一跳。此時的沙凡不僅沒事,反正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睜大眼睛莫名歡喜的坐在椅子上笑著。“你沒死?”易風疑惑說道。沙凡被易風嚇了一跳,終於清醒過來,整理了一下情緒嚴肅的說道:“啊,對,那個,紅衫昨夜為我解毒了。”易風聞言眉頭微皺,但是他沒有糾結紅衫的問題而是開口道:“你那個表情是?”沙凡聞言就知方才的神情定時被易風盡收眼底,但所謂何事沙凡自然不會說出,隻有強行狡辯道:“那個,毒素剛請,神識尚不清醒。”
易風疑惑的看了沙凡一眼,直覺感覺沙凡在騙他,但沙凡不說他也問不出來,索性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易風說道:“現如今你已無大礙,接下來想去做什麼?”沙凡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到:“我想找一下我師父和師兄,刀峰之上死的那個人衣著奇怪,想必是師父和師兄遭遇了什麼麻煩,當然,還要繼續追查陳玉堂的大悲掌是何人所授。”“那人是宮廷中的銀甲侍衛。”易風開口。沙凡聞言大驚說道:“宮廷?宮廷的人怎會與我刀峰有衝突,我師父乃是化外之人,我與師兄更是未曾惹過事情。”“這我就不知了,不過以你師父李無意的實力,別說是殺銀甲侍衛,就是金甲侍衛也隻是一招半式的事情,但現場打鬥痕跡明顯,顯然是進行過長時間的爭鬥,所以我認為你師父當時並不在刀峰,應該是你師兄遭遇了危險。”
沙凡略一思索就知易風所言甚對,可是江湖如此之大,他實在不知應該到何處去尋找蕭澤明。“你又打算去哪裏呢?”苦思不得結果的沙凡問向易風。“回師門,回複任務。”易風說道。沙凡聞言不禁皺眉,臉上一番掩飾不住的厭惡開口:“你那到底是個什麼師門,你回去之後是不是還要做領命殺人的事情。”易風沒有回答他,他知道沙凡接受不了他的這種做法,於是易風背對著沙凡揮了揮手,就此離去。
沙凡不是忍受不了寂寞的人,十年如一日的練刀早已讓他的心境非比常人,可是他此時覺得很寂寞,他很想追上易風與他同行。好在沙凡是個遵循自我意願的人,想到此處他直接掠身而去,直奔易風離去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