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麼躲避,詹艋琛的薄唇總是在追逐。
他似乎很喜歡吻華箏的唇瓣。
每次都必吻。
說到底,這對華箏來說並不新鮮了。
可每一次都讓她那樣震撼,裏麵帶著不情願。
然後一個翻轉,華箏便成了坐在他身上,兩人此時的衣服已經淩亂。
華箏完全被動地連反抗都來不及。
就算姿勢有利於她的逃跑,可是也要看這是在誰的手裏。
“詹艋嗯嗯!不唔唔……”語不成句。
詹艋琛伸出手就扣在華箏的後腦勺上,根本無法動彈,看上去就像是華箏在用力吻著詹艋琛那樣的主動。
詹艋琛摸著她的臉蛋,沿著耳垂,脖子往下,那細嫩的觸感,滾燙的溫度,都讓他不能克製。
麵對著急切想要的女人,卻隻能淺嚐輒止。
這絕對是致命的刑罰。
而這樣的忍耐力在每次的聚集下,終有瘋狂爆發的時候,炸的人分崩離析。
“箏……”
詹艋琛低沉沙啞的一個字,讓華箏渾身顫抖了下,腦袋因為暈眩而無法分辨現實了。
他叫自己什麼……
叫什麼了……
“你知道接吻像什麼麼?像座愛,一個張開,一個深入。”
詹艋琛不僅是個持久性極強的行動者,也會在別人防範變低的意識裏說著類似催眠的話語。
“卻不能釋放……”詹艋琛感覺自己的某處都濕透了。
用力地咬著華箏的唇瓣,像是凶狠地發泄,又不會咬出血。
“準備好了麼?嗯?”詹艋琛越發沙啞性感的聲音在封閉的空間裏繚繞不散。
華箏的額頭上都有了濕汗。
像是沉浸在水裏的一尾魚。
她的腦海裏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快推開他,快點!不然你就要被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侵犯了!
而另一個聲音在哭泣掙紮:幫幫我,我推不開,逃不走,幫幫我!
沒有人能幫助她,所以,她隻能在詹艋琛輕車熟路的技巧下無助地低吟輕顫著。
而就在兩人糾纏在火熱裏,車子突然間一個急刹車——
因為慣性,詹艋琛和華箏一並往前撞去。
以當前的位置,華箏往後仰必定撞在隔板上,而詹艋琛就撞在華箏身上,這樣華箏就會受到雙重撞擊。
在那千鈞一發時刻,詹艋琛伸出一隻手,一條腿急速抬起撐在隔板上,然後兩人又反彈了回去。
在那欲望蓄勢待發的急切關頭,詹艋琛居然還有理智阻擋危險的來襲,或許這是一種受到危險時身體的本能反應。
這樣的人才是稱之為最強悍的。
此刻,詹艋琛低頭看了眼懷裏被嚇到的華箏,再抬起,那臉色別提有多可怕。
隔板被降了下來。
司機說:“總裁,我……”
“你什麼?”詹艋琛的聲音冷摯。
“剛才一輛車迎麵開了過來,所以我刹車了……”司機臉色蒼白地解釋。
緩過神來的華箏從詹艋琛身上下來,坐到了一邊。
她知道自己身上此刻還殘留著****的味道,雖然被這突來的意外嚇得不輕,但臉上的紅暈沒有那麼快地消散。
就像天邊的晚霞,總要慢慢褪去。
不想被司機看到,將臉轉向另一邊。
靠在詹艋琛這邊的車窗被敲響。
詹艋琛冷冷的視線轉過去,透過車窗看到了外麵的人。
他將車窗降下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