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摸了摸自己的下顎,一份沉重似乎還黏在上麵。
難道這是詹艋琛正常的時候?他有多變態?
華箏感到背脊一股毛骨悚然。
這下腳受了傷,上班又不能去了,多次請假讓華箏都快張不開嘴了,可也總比曠工好吧!
華箏顫巍巍地找到叢昊天的號碼,打了過去。
“總編,我想請假幾天。”
“你要是不想工作,可以辭職。”叢昊天忍怒的眉毛在抖動。
“不是不是,我想好好上班,可是我的腳脫臼了!真的,不信的話我立刻拍了照片發你扣扣裏,你等我一下。”華箏掛了電話,用手機攝像頭對著纏著紗布的腳踝拍了一張,隨即發了過去。
然後沒了回應。
總編,不會這樣你都不準吧?好殘忍啊!
於是華箏又打電話過去:“總編,能不能啊?實在不能的話,那我跳著腳去公司了……”
華箏委屈著。
“公司準病假。”
“謝謝總編!”
叢昊天掛了電話,看著發過來的特寫鏡頭,腳踝包裹的就像纖細的腳躲在裏麵一樣。
動不動就受傷,你還能做什麼事?
華箏兩天後才能從床上下來,走路也是一掂一掂的。這兩天都沒看見詹艋琛的身影,真的是因禍得福了。
她可不想麵對詹艋琛,也不用晚上‘做苦力’。多好。
這麼地忌憚詹艋琛,還怎麼去過正常的生活?
陳衝說了解了就輕鬆?那她該從哪裏了解?怎麼了解?
於是,華箏就去了詹艋琛的書房。
華箏進去後就左摸摸又看看的,辦公的電腦文件都在桌子上,擺的挺整齊的,就像他外形妥帖的講究。
華箏實在好奇,便翻看著那些資料。詹艋琛這種人是不會寫日記的。要是會寫也不錯,那樣就更容易讓人了解他內心的想法。
沒有看到什麼,文件都是公司的內部檔案。
就在華箏無趣地想放下時……
“找到了麼?”
“啊!”華箏嚇得手上的資料滑落在地,她看見詹艋琛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書房。立即蹲下撿資料,邊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撿起來後整齊地擺在原位。不安地看著詹艋琛。她真不該亂翻人東西。
“你怎麼下午就回來了?”
“不希望我回來?”詹艋琛往前走動。
“當然不是。就是挺意外的。”
“找到想要的東西了麼?”詹艋琛問。
“我……沒有找東西啊,我就是無聊隨便看看的,抱歉,我下次不翻了。”
高大的陰影遮蓋過來,華箏的手緊緊抓著桌沿。
她緊張眼神亂閃是因為覺得自己不應該不行過同意就動人家的東西。
可看在詹艋琛黑褐色的眸中便是做賊心虛。
不過,他卻沒有再問下去,事情攤得太開就沒意思了。
“腳好了?”
華箏被他轉移的話題愣住,總覺得剛才被質問的問題很詭異。慢半拍地回:“……隻能墊著走,還沒有好透。”
詹艋琛深不可測地看著她,帶著溢美之意和溫淡的低沉:“華箏,你很聰明。”
華箏不明白,怎麼好端端說這個話?她做什麼還是說了什麼?
“可惜太嫩。”
華箏愣愣地,聽得雲裏霧裏,心想,你確定我是聰明的?
不過隨著詹艋琛的話落,無聲息的腳步貼近華箏,將她囚禁在與辦公桌之間。
“詹艋琛……”華箏被那熾熱的氣息弄得心慌。
“又不是第一次,不用擔心。不會碰到你的腳。”
是不是第一次,可是,在書房?而且剛才的氛圍可和曖昧沒有任何關係。
他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可是我現在沒有感覺。”華箏細微紊亂,看著他。
她說沒感覺,然後詹艋琛直接把她扔上桌子。
這個瘋子!華箏瞳眸裏閃著瀲灩之光。
加深著詹艋琛獵物的決心。
而正在關鍵時刻,書房門想起敲門聲:“華箏,你在裏麵幹什麼?我聽到你在叫。”
是荊淑棉。其實她才不會在乎華箏除了什麼事,而是她知道詹艋琛也在裏麵。
每次,詹艋琛和華箏在一起,她都想瘋!想徒手撕了華箏!
華箏一驚,看著詹艋琛,示意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誰知,詹艋琛眼色一沉,拿起旁邊的酒杯朝著門上砸了過去,‘砰’地碎片四濺,也讓靠近門的荊淑棉嚇得倒退幾步。
裏麵傳出低吼:“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