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有我這個靠山,你什麼都不用愁了。”
華箏想繼續拒絕,然後離開這裏,如果不是詹艋琛叫她過來,她實在不會久久站在這裏任人羞辱。
而這時,另一道低沉醇厚又帶震撼的聲音穿過來。
“你確定是靠山,而不是冰山?”
那男人看到來人先是一愣,隨即就臉上就掛上笑意。
“詹總裁,您好。”直接友好地伸出手來。
可詹艋琛就當沒看見那隻手。那人的手便尷尬地伸著。不過就算被冷漠,也沒有一絲的不滿,因為他不敢。
收回手說:“主辦方剛才還在說怎麼沒有看見詹總裁,這下他可放心了。”
“去外麵迎接我的妻子,沒想到她已經進入會場,還在這裏和王總‘相談甚歡’。”詹艋琛言語溫淡,往往讓人揣測不到深度,而讓旁人自顧騰升恐慌。
這位王總更是臉色變得煞為好看,五顏六色的有如調色盤。
“她是您的……妻子?”
“合法的。”詹艋琛加了句。
“抱歉,是我眼拙沒有看出來。我就說如此******也隻能詹總裁能擁有。”王總拍著生硬的馬屁,他是實在被這個轉變給弄懵了。
直到他遠離都帶著疑惑,特別是他沒有看見‘詹太太’手上的婚戒。
這不是很奇怪麼?
華箏一點都不感激詹艋琛的援手。她在想剛才和那人說話的時候詹艋琛有聽到多少?
“你剛到麼?”華箏主動開口,她是想轉移話題。
“剛才在休息室。”詹艋琛順她意地說,眼色卻落在她玲瓏有致的身段上,“你這個樣子,讓我想起我們結婚的那天。”
一提到結婚華箏總是內心怪怪的。因為不是心甘情願的。
“那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婚紗。”華箏的意有所指是,真正夢寐以求的是詹艋琛這個人。
“去休息室?”詹艋琛驀然有如紳士的邀請。
但是一進入休息室,他的行為便從衣冠變成禽獸。
休息室的門打開,已經穿戴好的華箏是被詹艋琛抱著出來的。
軟軟地窩在他胸膛上,閉著眼睛弱弱的呼吸,頭發散亂,些許落在沾滿淚痕的臉上。
可想而知,剛才是經過怎樣的鏖戰。
詹艋琛沒有經過宴會廳,而是直接從後門離開。
陳衝讓司機將車開到後門。
詹艋琛出去,那車已經候著。
一上車,詹艋琛再次拉過已經無力的華箏跨坐在結實的大腿上。
“兩個小時後到達詹家。”
一個小時不到的路程而已。司機很明了地預備哪條路線開始繞路。
他做了詹艋琛那麼多年的司機,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現實版的速度與激情啊!
詹艋琛吩咐前麵的司機後,將車中間的隔離欄升起……
兩個小時剛剛好,車子停在詹家大門。
毫無懸念,華箏被詹艋琛抱著下車。這次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不過毫無影響詹艋琛的性質。
回到華箏的房間中,華箏已經沒有力氣去拒絕了。
這樣的下場導致華箏醒來渾身就像被碾個粉碎正在慢慢修補的痛苦過程。
床上隻有她一人,但是房間裏還有歡愛的痕跡和味道。
這讓華箏相信這不是夢。
她都不知道昨晚是什麼時候停止的。總覺得身處海浪中的船上,一直在顛簸。
按道理這在新婚就該做的,算是後補麼?
或者書上說的,有多少婚姻都是帶著情去的?真正愛的人也不一定會白首到老。
華箏接受了眼下翻不了身的現實。
以後她也會‘收心’,聽天由命地做好詹艋琛的妻子。
華箏是第一次,做的那麼徹底那麼狠,導致華箏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