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二一聽是李天王,心中一驚,作為江湖同道,他自然也是知道這個人的,此人以心狠手辣在江湖上著稱,平素殺人從不手軟,也不講道理。今日落到他的手裏,隻怕凶多吉少,想到這,胡老二心中暗暗叫苦。也顧不得顏麵了,膝蓋一軟便跪在李天王的麵前:“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天王大哥,請聽王大哥原諒,山水有相逢,待小弟回去準備一份厚禮,再來登門道歉。再說,我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請大哥高抬貴手,不要為難我們這幫人。”
李天王眼睛一瞪:“住嘴!你這種出賣祖宗的漢奸走狗不要跟老子稱兄道弟。實話跟你說吧!老子這兩天正打算上蛇皮嶺投奔葉大隊長,剛好你自投羅網送上門來,我宰了你們做投名狀,這可是一份大禮呀!”
他這話一出口,胡老二頓時大驚失色,一股涼徹心扉的寒意從骨子裏麵冒了出來。
幾個李天王的手下個個凶神惡煞,齊聲吼道:“哼,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鄒清清一聽這些人是去投奔自己男人的,頓時開心地笑了起來,她說:“你們要投奔葉揚塵,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李天王的眼睛巴眨巴眨兩下,托著腮幫打量了一下,搖搖頭說:“不認識不認識。”又問手下人是否認識鄒清清,手下人個個搖頭晃腦。
鄒清清咯咯一笑,說:“你們不認識我,但你們肯定認識我爹,我爹叫鄒慕白。”
李天王一聽,頓時拍了一下大腿:“哎喲,真是大水吹了龍王廟了,沒想你就是鄒大小姐啊!不對,應該叫葉夫人。兄弟們,趕緊給葉夫人看座。”
由於事發突然,以至於李天王興奮得大吼大叫,卻忘記了自己的腮幫子還沒好呢,話已出口,痛的直叫嚷。
鄒清清也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大大方方地往一張木凳子上坐下,說:“李天王,既然你馬上就要成為葉揚塵的兄弟,那也就是我的大哥了,既然是我的大哥,小妹受了委屈,你看怎麼辦啊!?”
李天王一聽這話,一張臉都漲紅了:“好,既然葉夫人你願意認我這個沒出息的大哥,我就托個大也認你這個妹子,有人敢欺負我的妹子,哼,那還得了!妹子你說,大哥給你做主,怎麼處置他就憑你一句話。”
鄒清清沒想到這麼五大三粗的一條漢子,還會不經意間流露出孩子一樣的童趣童真,更開心了,一晚上的委屈頓時化為烏有。她說:“怎麼處理我不管。但是不要把人打死了。”
李天王覺得很奇怪:“妹子啊,他們這樣欺負你,為什麼不打死他們給你出氣啊?留著這些烏龜王八蛋還有什麼用?”
鄒清清古玲精怪的悄聲對李天王說:“大哥,你要是現在就把他們打死了,拿什麼去做投名狀啊!實話跟你說,我男人現在到處在找這姓胡的,你要是抓到他,那可是大功一件。”
“嗯!妹子這話在理。”李天王聞言麵露喜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吩咐他弟兄們:“兄弟們,把這群狗漢奸調到前麵林子裏麵,給我狠狠地打,一個都不能放過。但有一條,不管你們怎麼打?都不能給我打死嘍。天一亮我們就帶他們上蛇皮嶺去投葉大隊長。”
這幫匪徒自從上次被葉揚塵收拾一番後,從內心裏敬佩葉揚塵,這會他的未婚妻就在眼前,一個個爭著討好鄒清清。
“大哥,葉夫人,您就看好了,看兄弟們怎麼給您出氣。”
“是啊!我們有的是搶我們手段讓這幫狗漢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鄒清清笑嘻嘻地跟著他們也出了屋,來到外麵。隻見除了這十來號被抓起來的漢奸外,李天王他們也就二、三十號人的樣子。而且有傷兵。
就問李天王:“大哥,你們就這點人?”
李天王沉默了一下,臉色一下子不好看了,說:“妹子,你不知道,我原本有好幾十號弟兄的,前幾天,在大新鎮外麵讓人打了個伏擊,折了一半弟兄。要不是弟兄們拚死掩護,我和剩下的這幫弟兄隻怕也沒有了。”
“是什麼人暗算你們啊?”
李天王搖頭,說:“我們現在也不對方是什麼來路,正打算上了蛇皮嶺後,和葉大隊長商量這個事情呢?”
鄒清清點點頭,這邊兩個人在聊著,樹林裏已經熱鬧開了,胡老二和手下漢奸被扒光了上衣,吊在樹上挨著皮鞭,直痛得這些漢奸昏天暗地,哭爹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