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容從麗人閣出來,向會長的辦公室走去。
不管會長答應不答應,她要去跟跟會長申請。
在會長辦公室的門口,慕容容遇到許久不見的唐恩。
唐恩撞見慕容容,微微驚訝了下,目光落在她腿上,“聽說你腿受傷了,好些了嗎?”
“好些了。”聽到唐恩主動跟她招呼,慕容容有些受寵若驚,“你怎麼知道我受傷的事?”
她受傷的事,東榮會裏沒幾個人知道。
會裏的人大小傷都是平常的事,沒人覺得有必要去宣傳。
“聽說了。”唐恩淡淡應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慕容容望著唐恩冷淡疏離的態度,心裏有些失落,他終究還是生她的氣。
轉眼想,他沒有怨恨她騙他,已是很好了,雖然他們做不成朋友,不是仇人就已經該知足了。
推開辦公室的門,會長正坐在辦公桌後,擦著最新式的手槍。
“會長。”慕容容站在他麵前,有些拘束。
每次麵對會長,都會有種無形的壓力,仿佛麵前的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潛藏在黑夜裏的幽靈。
“有事嗎?”會長陰柔的聲音像陣輕風,不過不是春風的暖風,而是冬天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慕容容琢磨著怎麼樣開口,才不讓會長突然翻臉。
這些年的修煉,她對任何人都可以坦然麵對。唯獨麵對會長,是一道跨不過的坎。
不止是慕容容,連誰也不放在眼裏的維那董事長威斯,都要對會長禮讓三分。
因此,東榮會雖是維那的保全係統,但在擁有一定的地位和自主。
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會長放下手槍,接起了電話。
會長聆聽了一會兒,目光淡淡地掃著慕容容,應了聲,“知道了。”
放下電話,會長站了起來,對慕容容說“你跟我去一趟維那。”
“是。”慕容容應道,拿起衣架上會長的外套,隨在會長背後走出東榮會。
路上,慕容容與會長一起坐在後車座。
會長突然問起“你跟胤載是什麼關係?”
慕容容吃驚地看著會長,但見他神情平淡如常。
“他是我兒子的父親。”遲早要跟他坦白,越是隱瞞事實後果越對她不利,慕容容老實回答了。
她留意了下會長的神情,仍舊是平淡如常,一點驚訝或者怒意也沒有。隻柔和地說“為什麼之前沒有告訴我?”
慕容容心口猛然跳,會長越是溫柔,就說明,他心情越是糟糕。她甚至連看他的勇氣也沒有,低下頭說“會長沒問。”
會長便不再問,一直到車子停在維那財團樓下。
慕容容心驚膽戰地跟會長背後,乘著電梯直到董事長辦公室。
一路上,她還提心吊膽地猜測董事長要找她做什麼?
她入東榮會七年多,除了上次因胤載的事董事長指明叫了她,平時跟董事長是八杆子也打不著的關係。
秘書打開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慕容容跟著會長走進去,裏麵坐著,不但是一麵和氣的董事長威斯,還有淡定從容的胤載。
慕容容吃驚地看胤載,他怎麼過來了?幻焰的事他都處理完了。
胤載看到慕容容進來,向她勾了一下手指,示意她過去。
慕容容忐忑地看了下會長與董事長,慢慢地向胤載走去。
胤載拉著她坐在他身邊,低聲問她“兒子還乖嗎?”
慕容容扯了下他的衣袖,小聲說“你不是很忙嗎?你父親的事都處理好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