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國,焉菊街……
夜晚,夜色朦朧,一彎新月照射在熱鬧非凡的焉菊街上……
焉菊街上,燈火通明,五顏六色的各色彩燈高掛於附近青樓、酒樓、船泊上街上……照著整條焉菊街亮如白晝,街上行人,男女老少、貧賤富貴、江湖打扮、乞丐叫花、車水馬龍,絡繹不絕……街上不時傳來悅耳婉轉的笛聲、簫身、撫琴如潺潺流水的古箏聲、琵琶緩緩的叮咚聲、路上行人的說話討論聲、賣胭脂水粉的叫賣聲、酒家經商的吆喝聲、青樓妓院的姑娘拉客聲,耍雜耍的賣藝聲、看客的拍手叫好聲、說書的說書聲、算卦的算卦聲,聲聲不絕於耳……無不顯視著焉菊街夜市的繁華富庶、民眾淳樸的盛世景象……
焉菊街正街,一塊燙金金字牌匾上,蒼勁有力的雕刻著“寫意春風樓”的匾,在無顏六色的彩燈照射下,發著燙金色光芒……
一襲黑色寬袖金邊繡花紋長袍行裝,玉冠豎發,刀削英俊的麵龐上,微展笑容…………皖千翌手執一把白色詩詞字畫扇,饒有興致的扇著,邊扇邊問站在一旁一襲朱紅色寬袖長衫,眉微蹙的蕭玉寒,說:“蕭卿家,你確定白衣卿相上官英奇會在這寫意春風樓?朕怎麼覺得這地方越看越俗氣,這上官英奇,自恃心高氣傲,這上官英奇怎麼會來這種俗不可奈的地方…………”,皖千翌在心中想,聽蕭玉寒八卦的介紹,他本覺得這寫意春風樓,在皖國青樓中也算是數一數二,自恃與別的一般青樓不同,然,當他看了這門前這塊俗氣的金黃色匾額,在他心中大打折扣,原來這“寫意春風樓”,也是何其它的青樓沒有什麼不同,隻是排場的大了點,名氣多了點…………蕭玉寒見皖千翌隨口問他說:“回,呃,公子…………”,屬下今日親眼看見白衣卿相上官英奇出現在這裏,當時,屬下還和白衣卿相上官英奇聊了幾句,屬下不敢欺瞞公子…………”“你見過上官英奇,哎,你怎麼不早說,還害得朕,呃,本公子瞎猜,磨蹭在這,這麼久…………,走,陪本公子進去…………”他輕搖了一下白色的詩詞字畫上說,“是,公子,屬下遵命…………”蕭玉寒低頭回答說,隨後與皖千翌走進寫意春風樓…………
一襲豔紅色輕紗跩地折褶長裙,盤雲髻,發髻上綴有扇形豔紅色珠花,雲鬢兩旁上依次並排插著豔紅色翡翠發簪,細長繡眉,挺直粉鼻,豔紅色薄唇,一雙細長明萌,燦若晶石,麵色雖有一些蒼老,風韻卻依舊猶存,鴇兒鍾茹芸一手握有一把紅色的鵝毛羽扇,扇上綴有一紅色水晶珠鏈,一手拿有一紅色紗巾,站在檀木樓前, 見著一襲黑色的華服的不俗英俊貴氣公子裝扮,手搖白色詩詞字畫扇的皖千翌,身邊還跟著著一襲朱紅色長衫的下屬蕭玉寒,快速的走下檀木樓,熱情的迎上前去…………
鴇兒鍾茹芸手執紅色紗巾,手搖著羽扇開口微笑著說:“喲,是什麼風把兩位英俊貴公子吹進寫意春風樓呀…………”鴇兒鍾茹芸走進悠哉遊哉手搖白色詩詞字畫扇的皖千翌身旁說:“奴家是這寫意春風樓鴇兒鍾茹芸,兩位英俊貴公子,看起來挺眼生的,兩位英俊貴公子,不知如何稱呼,想來是第一次到我這寫意春風樓吧!兩位英俊貴公子,我這寫意春風樓,有清倌靳虹惜、歌姬秋媛霞、舞娘林仙馨兒、男妓慕容施、男倌皓無硯塵五大頭牌,她們各個有所長,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不知兩位英俊貴公子今晚前來寫意春風樓,要什麼樣的姑娘或男子,…………?”“呃,是嗎?看來這寫意春風樓,才藝雙絕的清倌、歌妓、舞娘,撫琴作詞的男妓、男倌,花樣到挺多的,…………”皖千翌饒有興致輕搖收扇說,“鴇兒鍾茹芸鍾媽媽是吧,本公子素聞你這寫意春風樓,在這皖國是數一數二的青樓,知道這裏規矩一夜千金,本公子是做事幹脆、灑脫、從不托泥帶水的人,本公子是誰?這個,本公子想,鴇兒鍾茹芸鍾媽媽無需知道,本公子今晚前來隻是來找你們這寫意春風樓的頭牌舞娘林仙馨兒姑娘,不知舞娘林仙馨兒姑娘有空相陪…………”“玉寒,拿兩千兩銀票給鴇兒鍾茹芸鍾媽媽…………”皖千翌搖扇吩咐說,“是,公子,屬下遵命…………”隻見蕭玉寒從朱紅色長衫的衣衫內帶取出一摞銀票,遞於鍾茹芸手中。鍾茹芸伸手接過蕭玉寒遞來的兩千兩銀票的一摞銀票,一張張的數著,皖千翌看著一襲豔紅色衣賞,數著銀票的鍾茹芸,切,這種貪財又俗氣的女人,比起朕的念顏,他不屑到,她連提鞋都不配…………站在一旁的蕭玉寒蹙眉沉思,皇上真是大手筆,難道是皇上為了那個中毒昏迷的念顏姑娘…………,他在宮中行醫看脈,宮中娘娘、美人眾多,從不見皇上為什麼女人上心過,看來這中毒昏迷未醒的念顏姑娘在皇上心中一定與眾不同,看來皇上是動了心,愛上這念顏姑娘了…………,鍾茹芸數完銀票,右手握著銀票說:“這位英俊貴公子,出手真是闊綽,呃,隻是…………舞娘林仙馨兒被點去陪馨字號房的客人,被馨字號房的白衣卿相上官英奇公子包了,呃,這位英俊公子,不好意思,奴家幫您安排別的頭牌姑娘或者男妓…………”,“哦,是嗎?鴇兒鍾茹芸鍾媽媽,就算舞娘林仙馨兒被人包了,本公子今晚也非不可…………”皖千翌搖著白色詩詞字畫扇說,要不是為了救念顏,朕才不屑來這種既俗氣又肮髒的地方,還什麼寫意春風樓…………,“………這、這…………?,這位英俊貴公子,你這不是為難奴家嗎?那位馨字號方包舞娘林仙馨兒的白衣卿相上官英奇,在江湖上,可是有頭有臉、屈指可數的大人物,奴家這寫意春風樓雖是在江湖、青樓中有點小名氣,可也得罪不起這位白衣卿相上官公子…………”鍾茹芸蹙著眉一臉為難的說,“鴇兒鍾茹芸鍾媽媽,本公子今晚要定了舞娘林仙馨兒,你如果在這拖拖拉拉、胡言亂語、裝傻充愣…………,你非但得不了那兩千兩銀票,你信不信本公子現在就拆了你這寫意春風樓…………,鴇兒鍾茹芸鍾媽媽,你最好考慮清楚,快帶本公子去馨字號房…………”皖千翌蹙著眉發怒說,要不是為了找上官英奇替念顏解毒,朕現在就斬了你,這個既貪財又俗氣的八婆女人…………,該死的情毒思情相思賦,該死的上官英奇…………, “喲…………這,這位英俊貴公子有話好好說嗎,何必發怒了…………,奴家在青樓中打滾這麼多年,也經過曆不少事情,奴家相信這位英俊貴公子說到做到,奴家相信這位英俊貴公子的確有這個能力,會一夜拆了寫意春風樓,奴家雖是青樓中人,也是一個重信、重承諾之人,答應幫別人做的事就會做到、做好,更何況是做生意是不是…………?如果,這位英俊貴公子今晚是來砸場子的話,恕鍾茹芸不能奉陪,不做這樁生意,兩位俊秀貴公子請自便,…………”說完,隻見鍾茹芸把已到手的銀票交於皖千翌………… “來人,送客…………”鍾茹芸手一揮正要喊人送客…………隻聽檀木樓上掛著有木製宋體的“馨”字號白色包間的窗戶突然“吱呀…………”一聲開了,皖千翌和蕭玉寒站在樓下,看得不是很清楚,隻看見一襲淺黃菊花紗衣皺褶裙和一襲白色寬袖長袍的年輕男女,女的體態輕盈、男的俊秀清逸、額前還有淺紫色梅花狀圖騰的刺青,一黃一白交錯的背影在白色的包間窗戶前恍了一瞬間又立即關上…………蕭玉寒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蕭玉寒在心中猜到,剛才關窗的“馨”字號白色包間一黃一白的年輕男女背影,不正是舞娘林仙馨兒和白衣卿相上官英奇嗎?…………,蕭玉寒走近皖千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