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就被芸言給硬拽著拖到了議事堂的一角,而在這個地方,竟然已經擺放好了一些桌子椅子,桌麵上竟然就連軍事地圖、祈天儀式所用的泰德殿平麵圖吃的什麼的全部不差的備齊了,恩恩,我看,這很有作戰大本營的感覺嘛!
鳳景錚本來是要坐在上座的,不過在他剛剛踏上去的時候,就被我一個無影腳給踹了下來,於是坐在上麵的人就變成了本殿下!
看見鳳景錚被我踹了下來,芸言明顯的不樂意,“墨珺翎……那個位置,不是你能坐的明白嗎?快點給我下來!”
“鳳景錚都沒有說什麼,你在那裏幹著什麼急呀!你的官再大,有他的大麼?”
“你!……”
看著我們兩個之間彌漫的濃濃火藥味,鳳景錚咳了兩聲,指著地圖說道:“咳,我們會在這個地方,是為了商討明天珺翎祈天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不要浪費時間在不該浪費的地方。”
好吧,鳳景錚這家夥說的句句在理,再說了,這也是別人的地盤兒,都已經放肆了一會兒了,是該收斂收斂,不然丟臉的可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整個傲天國了,其實,本殿下還是很明辨事理的!是吧。
於是我和芸言乖乖的坐在了下座,而鳳景錚坐上了最上麵的椅子,其實我想坐那椅子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它很軟而已,那裏像我現在坐的椅子,硬邦邦的一點也不舒服。
我們就這樣沉默的坐了好一會兒,鳳景錚是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我和芸言就更不可能說些什麼了,就在我忍受不了這樣沉默的氣氛,想要上前去確認一下這鳳景錚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芸言開口了,“主人,您是否在等人?”
在等人?難不成有人在這個重要的會議上麵遲到了?嗬,這人是誰呀,這麼大膽!
隻見鳳景錚說道:“不知為何,青黎還未到。按理來說他應該是最先到達這裏的。”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青黎?薑青黎?
我在心裏翻了翻白眼,腹誹道:我看再等下去也是白搭,畢竟那家夥和正在和晴雪膩在一起呢,恐怕幸福的都找不著北了,怎麼可能會來呢?開會什麼的肯定早就拋之腦後了!
就在我想要說別等薑青黎了,我們先開始的時候,薑青黎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鳳景錚看著因為跑著過來,所以氣喘籲籲,而臉色很明顯紅紅的薑青黎,隨後問道:“青黎,是否出了什麼事情?”
我心底又一陣翻白眼,想到:肯定出事了唄,一定人家薑侍衛因為要跟一堆吃的爭寵,而且還沒爭贏,所以到這裏來找安慰了唄!嘖嘖嘖,其實薑侍衛也是很不容易的。
薑青黎搖了搖頭,終於將氣給緩了過來說道:“沒什麼,屬下……屬下來遲……望主子責罰。”
就在這個時候,芸言開口了,“主子,我們還是先商討明天祈天的事情吧。”鳳景錚想了想點頭答應了,“那我們便開始吧!”說著他抬手示意薑青黎入座。
當薑青黎入座之後,鳳景錚將視線移到了芸言的身上,對他說道:“芸言你說一下你得知的情報。”
我聽到這裏也不由的認真嚴肅的對待起了這件事情來,畢竟這件事情要是處理好了,不僅對於鳳景錚他們是有利的,對於我傲天國來說同樣是有利的。
要是處理的不好,不僅是他們和我陷入危險,可能還會將我不想牽涉的傲天國也卷進來。唉,我幹嘛好好的偏偏去做什麼一國太子呀,純粹是找罪受,如果我是一般閑散的普通人才不會事事都要顧及到國家利益呢!
芸言聽到鳳景錚發話,他站了起來,向我們每人發了幾張信紙,就在我心裏嘀咕著芸言究竟是想要幹什麼的時候,芸言說話了,“這些是近幾年來我在五皇子那裏攔截下的書信。”
哦?五皇子?是那個在整個玄逍大陸都出了名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瑠凰國的皇族敗類——鳳禹麼?
雖然大家都這樣說他,不過我可不是那種憑借一些片麵之詞就輕易對一個人下結論的人,畢竟這一切的謠言,可能是他為了掩人耳目,使人對他放鬆警惕而自編自導的,就像是鳳景錚借用芸言來將自己偽裝成龍陽君一樣。
如果這樣真是一個陷阱的話,那麼這個五皇子鳳禹的危險程度便不會亞於其他人對我們的威脅,因為要是一個人能扮演這麼多年的紈絝子弟而沒有被人發現,那麼隻能說明這個人的城府實在是太高深了。
於是我對於那些信件的重視程度也同樣是大大提高了不少,所以接下來我是很認真的翻看了這些手抄的信件。
我按照時間順序翻看了第一封,寫信的時間大約是在八年前,也就是在鳳景錚十五歲的時候寫的,而鳳禹應該隻比他小一歲。
這麼小的年紀,就已經開始玩弄起了計謀嗎?
我突然覺得,這個鳳禹……說不定是個非常、極度難搞的家夥。
而那封信的大概是意思是在告訴鳳禹,在皇宮中,要想安安穩穩的長大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為隻要你一天身為皇族,那麼權利的鬥爭就會纏著你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