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莫將軍的照顧。”王相用官場的禮數應付著莫天仇。
莫天仇的眼睛再次嫖了一眼站在王相身邊的王錦春和香兒,正好對上香兒抬起頭偷偷地看著他。
香兒見到莫天仇突然轉頭看到自己正凝視著他,小臉頓時紅彤彤的,連忙慌張地再次低下了頭。
“忘記和王爺說了,順便讓您的貼身小廝也跟著王爺上馬車吧,看著他們一副很弱不經風的樣子,我擔心他們還沒出沙漠,就暈死在沙漠之中。”莫天仇突然對身後的王相說道。
“多……多謝將軍。”王相完全沒有想到莫天仇會注意錦春和香兒,難不成……
帶著狐疑的想法,王相帶著錦春和香兒上了馬車,一到馬車上,香兒就揉揉自己發酸的肩膀,抱怨著:“小姐,原來還沒有走沙漠就已經這麼累了,早知道我就準備一個舒適的鞋子了。”
人家不是說了嗎,走路感覺到累就是因為鞋子不合腳,要是合腳的鞋子怎麼會感覺很累呢?”
可是錦春卻沒有搭理香兒的話,而是靜靜地看著坐在中間的王相。尋思著剛才莫天仇轉身的話語。
“父親,你是不是想的和錦春想的是一樣的?”王錦春等了片刻,還是開口說話了。
“你想的也是這樣?”王相並不拆穿,隻是反問著王錦春。
“你們在說什麼?小姐,老爺?”他們的對話讓在一邊揉著自己肩膀的香兒一頭霧水,為什麼小姐和老爺的對話她一點也不懂呢?
“莫天仇他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或者是看出來一些什麼了?”王錦春帶著疑惑看著王相,也不理香兒的話。
聽到莫天仇的名字,香兒感覺到自己的臉一陣滾燙,他們在討論剛才那個氣宇軒昂的男子,想到那個男子,香兒的臉更加紅了,她本能的用手摸著自己的臉,“老爺和小姐說他看出什麼了?”
“我估計他是看出來你們的女兒身了,隻是他並不點破,那也算是幫我們一個忙了。”王相對於這點還是很放心,他不怕莫天仇會告發他,如果莫天仇要這樣做的話,也不會叫他們一起上馬車了。隻是自己不知道莫天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到的。
“我想也是,隻是錦春並不知道為什麼他不點破我們的身份,父親和這個新任的將軍很熟悉嗎?”王錦春看著自己父親的眼睛一眨不眨,等待著他給出答案。
“這個莫天仇我隻知道他是從小隨著他父親駐守邊關的,在眾多家族子弟中也並不出色。但憑借著這次皇上的冊封,想著這個莫天仇還是很有勢力的,一點也不輸給任何大梁的高貴子孫。”
“那麼說父親對這個將軍還是不怎麼了解,隻是錦春不知道為什麼他既然知道我們的女兒身份,不去揭穿我們呢,他和父親也不是很熟悉的樣子,沒必要不幫著我們啊。”王錦春是真的捉摸不透這個男人的想法了。
“小姐,你們是說那個將軍嗎?說不定那個將軍不想得罪人呢。也說不定……”香兒拚命滴幫著隻有一麵之緣的莫天仇說著好話,她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們就安心的在馬車裏麵吧,我想這位莫將軍對我們沒有任何敵意,說不定就像香兒說的那樣不想得罪人而已。”王相也是心存僥幸。
騎著馬守在他們馬車邊上的莫天仇因為是自小就學武,聽力比起一般人肯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馬車裏的對話他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莫天仇的嘴角微微地上揚著,崔謙益啊崔謙益,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個低著頭的小姐就是你心頭上的女人的吧,這次我算是把欠你的債都還給你了。莫天仇在心裏說著,滿是得意。
馬車裏一陣寂靜,三個人個懷著的濃濃的心事,毫無想要休息的樣子,尤其是一向無憂無慮的香兒這次也有些心事了,完全不像以前一樣像個嘰嘰喳喳的小鳥在王錦春的耳邊叫喚著了。
馬車經過了幾天幾夜的顛簸,終於出了沙漠,而他們的幹糧也吃的差不多了,期間王相怕王錦春和香兒的身份被更多的人看出來,也沒有讓他們下馬車,而是躲在馬車裏吃了點幹糧喝了點水。而現在,他們不得不出來尋找一些糧食了。這行走的路程這樣艱苦,倒是出乎王相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