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天藍姐,你穿這身衣服可真好看,連雨嫣姐都不如你了呢!”暖兒呆呆的看著我,感歎道。

“美人啊,果然是美人,就算你沒有才藝,就憑著這副皮囊也可以穩坐紅牌的位置。”紅姨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歎道,臉上的粉撲哧撲哧的往下掉,兩眼放光,勝過她身上的那些金銀首飾。

我不由覺得背脊放涼,幹笑道:“紅姨,我們走吧?”回過頭,拍了拍暖兒的小腦袋,“暖兒,不要在發呆了,走了。”

“嗯?啊,天藍姐,等等我。”暖兒連忙從後麵快步跟上。

因為時間尚早,姑娘們都在房裏睡覺,大廳顯得格外空曠,沒了夜晚的紙醉金迷,隻有一種絲絲入扣的無奈空虛。

一樓大廳中間是一個大的戲台,台前擺放著十幾張漆木圓桌,上麵是暗紅色的百花桌布,華而不貴,豔而不俗,整個大廳都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戲台的右側是連著二樓姑娘們房間的回廊樓梯,左側便是一道漆木雕花門,門後,九曲回廊,其間不乏亭台樓榭,小巧別致,現在正值春季,花團錦簇,彩蝶紛飛,迷人心神。

跟著紅姨進了一座別院,來到門前,紅姨輕叩房門,裏麵傳出一道男聲:“進來吧。”聲音年輕,語氣輕快。

推門而入,一個男子背對我們而坐,埋著頭,似在弄什麼東西,頭發披肩,身著一件白色短袖,一條寬鬆的類似於暈倒哦國庫的黑色長褲,這個江流兒的打扮。。。難道。。。心下一陣激動。

“你們先等一下,我馬上就好了。”江流兒頭也不回道。

紅姨似乎見我表情滿是震驚,連忙在一旁解釋:“江樂師為人一直如此,雖然打扮,說話怪異,但他用的樂器,彈得曲子可真是奇妙得很,天藍莫要驚訝。”

我此刻已沒心情去理會她,仍沉迷於在這陌生時空中遇到通報的驚喜,激動,震驚等等複雜情緒中,開口試探性的輕唱道:“你挑著擔,我牽著馬,迎來日出送走晚霞,平坎坷成大道,鬥罷艱難又出發又出發。啦。。。啦。。。一番番春夏秋冬,一長長酸甜苦辣,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停下,然後我看見那人明顯一僵,便聽那人接著唱到:“你挑著擔,我牽著馬,翻山涉水兩肩霜花,風雨雷電任叱詫,一路豪歌向天涯向天涯,啦。。。啦。。。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場場酸甜苦辣,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他緩緩站起身,我倆一步,一步,踏著激動,沉重的步伐向對方走去,嘴中一起唱到:“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激動的抓著的對方的雙手,緊緊相擁,高喊道:“師父~~~”

“悟空~~~”(汗。。。你們要問誰是師父?誰是悟空?嘿嘿,明顯的問題嘛,江流兒=師父,一頭金毛的某天當然隻得當那一身金毛的孫猴子咯~~~捏哈哈~~~某沙奸笑著飄走:我終於翻身了!(握拳)喵~~~小天,看我老娘不整死你!等著瞧吧~~~)

而紅姨和暖兒則在一旁看著我們,一臉呆滯加驚愕。

(呃。。。那個。。。嗯,歌詞。。。某沙我真的沒有湊字數哦。。。嗬嗬。。。嗬嗬。。。幹笑著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