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前,梁馨茹和淩子寒在等待著衙役的通傳——
一大早,用完早膳後。她和淩子寒在一林府家丁的帶領下,到了這縣衙。途中在那家丁口中,對那“司馬光”有了些了解:這司馬光上任以來,平平庸庸的,怎麼說呢?他有心為百姓著想,每月一次發放糧食;禁止自己的手下欺壓百姓,亂收錢之類的;經常拿出些錢來救助——但是呢,他好像沒有什麼能力,在這個位置上盡責,經常有大戶人家被偷,卻一直沒有進展,到現在,那些人沒有辦法,隻好加強防範了;還有一些很是普通的案子也要幾天才有答案——
因為他的“著想”,大家也都原諒了他的“無能”;再說了,他們這些小百姓也拿一個大人沒有辦法啊。
他除了妻子和兒女外,好像沒有什麼親戚來探看,而且妻子還是上任之後娶的一個孤兒,所以在這裏也沒有所謂“親人”。
聽著,怎麼感覺有點奇怪,隻是也說不上哪裏奇怪。
看看淩子寒呢,他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他卻實知道了些什麼,因為這些表麵的東西,他早就一清二楚了,這他吩咐出去調查的人,半天就有了答案。所以當家丁說這些的時候,他不在意、也不注意。
“兩位,我們大人有請。”進去通傳的衙役出來了,恭恭敬敬的,做請的手勢。
“有勞。”淩子寒淡淡的說道。
梁馨茹沒有說話,畢竟他們現在是夫妻,她還是做個“小媳婦”吧——
兜兜轉轉,終於看到了——
“大人就在裏麵等待兩位,請吧。”客廳外,衙役離去。
裏麵,一個中年男子對著他們,穿的普普通通的,很是樸素,臉上的笑容怎麼看都像是假笑,還有眼裏黑瞳轉來轉去的。怎麼看都不像大家眼裏的平凡大人,像隻老狐狸,道行千年成精的“老狐狸”。
“大人,在下打擾了。”淩子寒作揖,平平淡淡的說著,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不過也是,他不是冷冰冰的已經不錯了,如果不是要秘密調查,想來他不會掩藏。
“來來,請坐!不知兩位來找本官有和要事?”樂嗬嗬的笑著。
瞧他一副官腔的樣子,還說平平凡凡呢。
“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隻是我們夫妻來到這裏投靠親戚,卻不知道他們已經搬走了。又在無意之中得知大人叫‘司馬海’,想起了,和我們的同鄉也有個叫司馬海的,以為是他,所以冒昧來打擾。”淩子寒看著“司馬光”說道,沒有漏過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愣。
“這人有同名,不足為奇。那需要本官派人找你那親戚嗎?”怎麼會有人到這裏來呢,還是認識“司馬海”?
“這不勞煩大人了,我想他們可能不在這裏了。”淩子寒眼睛不眨的說著,聽得她都以為有這麼一回事了,還真能掰。
“那,不知道在哪裏住?不如搬來縣衙這小住幾天?”虛心的說著。
“我們住在一個朋友的府上,過幾天就要離開了。就不打擾大人了。”多麼好的一個借口啊。
“那就好。不知你這朋友是?”他不會也知道也另一個“司馬海”吧?那可就留不得了。眼裏一閃而過的殺氣被人收入眼中而不自知。
梁馨茹和淩子寒看到了那一抹殺氣,心不由的格擋一下:這次不會給林大海帶來了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