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念堯兩手分別拉著自己的爹娘,走在回府的道路上,還不時的向兩旁的看去。
李素妍看著自己的兒子,笑得格外滿足:這是怎麼多年來,兒子第一次主動拉她。看著都有點懷念原來那可愛的兒子,那經常在她懷裏撒嬌的兒子。不過看他現在也願意改變,也該欣慰了。
在剛被自己兒子拉著的時候,他可是很震驚,心裏滿滿的震撼:兒子什麼時候這麼親近過他?小點的時候都和他娘親近,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像一夜之間長大了似的,像個大人般。這次是他頭次拉他,這麼的隨意,仿佛就該這樣,仿佛經常這麼做。
而且看娘子那滿足的神情,她也覺得欣慰了吧?轉頭看向嬌妻:“妍兒,念兒會開心的。”
“嗯。”李素妍看著自己的丈夫,這個總能看出她心思、還如此的愛她的丈夫,此生無憾了。
——
“王妃,親王的壽辰就要到了。”這天,待梁馨茹用完早膳,無聊的坐著,巧兒在旁邊說著。
“親王?哦,我爹啊。怎麼這麼年輕就辦壽誕?”親王?恍惚了一下,才憶起是自己那陌生的無良爹。隻是看他也沒有六十歲,又不是皇上,怎麼就辦起了壽誕了呢?
“年輕?”巧兒愣了一下:親王還年輕?不是辦了有二十年了嗎?隨即想起了失憶這回事,於是看口解釋,“王妃,是這樣的。星月的的男子一旦成親並且有孩子,隻要願意,都可以舉行壽誕了,意味著說成家有後,可以真正的當家做主,是一家之主。親王已經請客多年了。”
“咦?那本宮以前準備什麼?”原來這樣。
“王妃,你——你以前沒有參加。可是你現在——”這樣,王妃她應該懂了吧?
“哦,那你說本宮要準備什麼好?”以前沒有參加?是本主不願意參加,還是不被允許參加?或者後者的原因比較有說服力吧。而現在自己嫁人了,身份不同了,不去倒成了不孝,這什麼道理?
“這,奴婢也不知道,要看王妃的了。”巧兒一下子反映不過來,這王妃話題怎麼轉這麼快:她小小一個婢女,哪裏有福分被安排準備這些了,那是受寵的才可以被信任。
“那本宮的哥哥姐姐呢?”看她?她怎麼知道?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怎麼會如此的關注與用心。
“少爺有時候題字、安排特別的節目、買些珍貴的禮物都有;大小姐會自己表演,她的琴可是星月第一,還會去準備禮物。不過,這些禮物奴婢沒有眼福,不知道是些什麼。”想了想,巧兒終於開口。
“這樣,那——我們出去看看吧。”梁馨茹心思一轉,出去走走,或許看到有合適的。
走在路上,梁馨茹無心細看,隨便的東幾眼、西幾眼,哪裏是認真準備禮物的樣子。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自己買下的“布衣”那,咦,那不是自己寫的嗎,自己交給大貓的計劃改變的那一張,想來自己的字如果不是特別了點,還真看不出來。
你看,那門外的台階是坐著的一個陌生的乞兒,手裏搖著她的字,麵前地上還寫著什麼,一下子看不懂,有繁體,還有現在巧兒在旁邊,還是先帶他/她回去再說(現在髒兮兮的,又是坐著,看不出男女)。
以前怎麼沒有想到這店呢,隻知道亂逛。梁馨茹無視巧兒審視的眼光,走了上去,緩緩蹲下,輕輕的說句:“我是梁馨茹。”
隻見對方猛然抬頭,眼睛瞪得大大的:“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