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吧。明天你就要作為我族一員,和女人們出去尋找食物了。”司雷將最後一口肉吃完,走過來和田曉一起睡下說道。
他剛剛欲言又止的樣子……田曉心裏稍稍有些失落,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能說。不知道為什麼,田曉她就應該信守承諾不背叛舞。
感覺司雷抱著她的腰,田曉稍微的安下心來。她都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兩是一個喜歡抱著她睡,一個是安心地睡著對方的懷裏。
不為別的,隻為讓對方踏實。
……
田曉撓了撓酥/癢的側臉,又睡了過去。也就不多會兒的時間,她便被人叫醒。睜眼一看,卻是琪雪。
琪雪是個和善又溫柔的野人,與司雷有些相似。這是田曉在和女人們一起去采果子時,琪雪給她最深的感受。
“琪雪姐,你等我下。”說著,田曉就朝著右手邊的小竹林走去。一路上,琪雪都說,在這個季節,能吃的果子和蔬菜都很少。
所以女人們為了幾個果子或者幾顆小野采,一般會去到距離部落很遠的地方去采摘。而且有的時候,為了能摘到這些,她們還不得不在外麵過夜。
看著一株株翠綠筆直的春竹旁,從土裏剛冒出來不久的竹筍,田曉很興奮,“琪雪姐,快來,看看這是什麼?”她努力地扒拉一顆竹筍邊的泥土,一邊喊。
琪雪看她像發現寶物般的招呼自己過去,又想起舞昨天夜裏說的。喊了一聲,叫最前麵領頭的女子等她們一下後,就急急地來到田曉身邊。
“怎麼了?”琪雪邊走邊說,待她來到田曉身邊,看見她手裏被整齊割下來的東西時候,不明所以地看著田曉,“這個有什麼用嗎?”
田曉神秘兮兮地晃了晃手裏的竹筍,笑道“這個可是能當菜吃的,而且你看看這裏有這麼多,今天我們就摘這個怎麼樣?”
要不是舞對她說,今天帶著田曉出去,要是她說了什麼能吃,讓她隻管相信就好。琪雪現在可能就不會管田曉手裏的植物,而是關心她手裏的那把比司雷要小很多的神刀。
“能吃?……怎麼吃呢?”琪雪奇怪地盯著她手裏的東西。
“嗯……吃的方法很多。喜歡怎麼吃就怎麼吃,而且就數這個時候的竹筍最好吃。”田曉得意的搖著手裏的竹筍,心裏都要樂開花了。終於能吃到自己熟悉的食物了,好滿足。
舞既然叫她相信田曉,那她就相信吧。不是她不願意相信田曉,而是發現能吃的東西都是有經驗的前輩說了算的,一般人是沒有發言權。還好她在出發前將舞說過的話,對領頭的女人說了。
田曉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頭,“琪雪姐,你能叫大家過來摘這個不?”
“這有什麼的。”琪雪了然地說著便喊了聲方樹,那領頭的女人便帶著女人們走了過來。
“怎麼了?”方樹眼睛雖然是看著田曉,可這話卻是對琪雪說的。
沒錯,這就是為什麼說琪雪人和善的原因。除了琪雪,其他的人好像或多或少地對她都保持距離,不會自動地與她說話。
“田曉找到了新的能吃的菜了,你叫大家都照著她手裏拿的菜去摘。怎麼樣?”琪雪笑嗬嗬地說著,雖說之前和方樹商量好了。但這畢竟是她管轄的事情,讓他人代勞,總會覺得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