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揩油了?(1 / 2)

還是那樣的苦。苦,不斷地往心裏灌。田曉微睜開眼睛,疑惑地看見舞、司雷、琪雪還有站在琪雪旁邊的陌生男人,他的眉眼與司雷有些相似。是司雷的親人吧。

“田曉。”司雷擔憂地握著她的手,輕聲呼喚。

“%¥#……&%%”舞對司雷說了句,司雷他們的眼神一下就輕鬆了許多。

司雷不斷地拿田曉的手去摩擦著他的麵頰親吻著,“田曉,*&*&……¥#*&¥@¥¥”,憐惜地看著她說著。

琪雪和那個陌生男人見沒有什麼事情,就放心的離開了。舞還在旁邊擺弄著她的草藥,邊弄邊呢噥,不時還點頭哈腰,或站起來圍著田曉走上幾圈。

司雷一直注視著她,就像她下一秒不見了般,不願移開眼睛。

“**¥¥¥”舞說完,把草藥放在司雷手裏就走了,走時還回頭看了田曉一眼。那眼裏的疑慮,讓田曉感覺奇怪。

司雷將藥放入口中嚼爛後,輕輕地扶起她。看著麵頰酡紅的田曉,司雷慢慢地將部分藥的藥沫抵入她的嘴裏,順便再揩下油水。

田曉沒想到如此苦的藥,在司雷咀嚼時他都能麵不改色心不跳,而且還有調戲她的心情。她真的服了。

很快藥起了作用,田曉和司雷一起睡了過去。

白,到處都是白的。世界就這樣白的耀眼,白的嚇人。

田曉不斷地在原地打轉,連腳下的土地都是白茫茫一片。自己又來到了什麼世界?怎麼最近總是會遇見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

不遠處,一個小小的黑點慢慢地向她走來。仿佛那個黑點擁有這魔力般,隨著他的移動,在他走過的地方都長出了綠草紅花,連欣欣向榮的樹木都在他的身後拔地而起。

田曉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能有這樣的力量。

近了,越來越近。

她用手捂著嘴,不希望自己在這樣帥氣陽光的男子麵前失禮。是的,是一位擁有銳利目光,卻散發著溫柔的氣質的美男子。

怪不得他走過的地方像春回大地般,將慘烈的白色摒除。這樣一位如沐春風的男子,確實能成為春的代言。

可他卻隻穿了件遮羞的獸皮裙,而且這個人的眼睛怎麼就如此的熟悉呢?

“田曉。”男子定定地看著她,就怕自己一個眨眼,眼前的人兒將不見了般。緩緩地伸出修長卻粗糙的手掌,揉弄著她的頭發,“遇見你,能和你在一起。也許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了。”

“你是……司雷?”對,沒錯。這有司雷最喜歡摸著她的頭發,眼神溫柔地一塌糊塗,而且還總是說著一大堆她聽不懂的話。

聽不懂?不對啊,那自己現在怎麼能聽的懂了呢?

“司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現在我能聽懂你說的了?而且你的雞窩頭和大胡子呢?”說完,田曉踮起腳尖,試著摸了下他的麵頰,還有細碎的頭發。

嗯……臉上滑溜溜的,頭發也變的幹爽柔軟了很多。

司雷抓住她到處亂摸的小手,很是寵溺地吻了吻,“是舞。她是我族的巫女,擁有著曆屆巫師的智慧,是火神的使者。”

他很開心,終於能和田曉說話了。要不是有田曉的寶貝,司雷覺得,舞是不會這麼輕易就將這種禁忌術施展的。畢竟施展禁忌術,是很耗費精力的事情。而且要是沒有發揮正常,這還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