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盡辦法都不能讓你複活,至今我才明白,一旦失去便再不會擁有。”密室裏,向來身著紅袍的司徒烈竟穿上了一身白衣,與躺在寒冰床上的羅洛琳卻是如此般配。
“司徒烈,當日我沒有殺你,如今我要讓你不得好死!”北堂初雪走進密室,見司徒烈沉浸在個人世界裏,又瞥見一旁石桌上沾著血跡的碗,不由怒發衝冠。
“你們來了呢。隻是你們殺不了我。”司徒烈沒有回頭,連說的話都輕的幾近自言自語。話音落便將一把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心髒部位。
沒錯,沒人能殺他司徒烈,除非他自己死!
“哼,你以為如此就一切塵歸塵,土歸土了?沒這麼簡單!”北堂初雪大怒,拂袖欲往前在司徒烈斷氣前折磨他一陣,袖口卻被一絲微弱的力道牽扯住。
“哥,算了吧。”
“秋兒!”
“哥,我沒有怪他。”北堂秋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容,以此撫慰著北堂初雪發怒的心。
“罷了……”從來不懂得如何拒絕北堂秋的初雪最終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率先走出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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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神醫水千秋的細心治療,之前因失血過多而差點喪命的北堂秋終於是痊愈了,這一日……
“哥,我決定和神醫哥哥去藥穀。”北堂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從容道。
“怎麼,秋兒終於厭倦了江湖了嗎?”北堂初雪疼愛的拍了拍北堂秋的腦袋,語氣中是無盡的寵溺。
“是啊,江湖多是非,我從前那麼喜歡闖江湖,隻是想長長見識而已。現在經過黑木崖一事,我就不想再涉足江湖了,你妹妹我呀,最寶貴的可就是這條小命啊。”北堂秋俏皮一笑挽著北堂初雪的手臂,半開玩笑半撒嬌道。
“嗬,既然你決定離開了,那我還留在這做什麼,不如與你們一起去藥穀好了。”北堂初雪笑得欣慰,平靜的神色中透著一股釋然,似乎突然間又回到了多年前那個北堂家的大公子。
“哥,你要是走了,這青衣樓怎麼辦?”北堂秋看著身後那座氣勢磅礴的閣樓,心知當日初雪接下這青衣樓並不是單單隻有無可奈何。
“傻丫頭,沒有你的江湖還有什麼意思,沒有你的青衣樓對我來說也不過是一件死物罷了。你覺得哥哥能夠忍受你這個淘氣鬼不在身邊的日子嗎?”北堂初雪寵溺的刮了一下北堂秋的鼻子,亦是看了一眼身後的青衣樓,隻是眼中絲毫沒有眷戀的情緒。
“也對,哥哥這麼疼我怎麼會舍得我不在身邊呢。”北堂秋了然的笑道。
北堂初雪沒有說話,隻是寵愛的撫了撫北堂秋的長發,看向了天際的浮雲。秋兒倘若我對你的感情不止是心疼這麼簡單呢?你是否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