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昏倒之後發生了什麼,我隻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一個病房裏了,我認識這,這是一個私人的小醫院,不少兄弟受了傷都會來這,我曾經就送過邵剛來這家醫院不少次。

“醒了”說話的是邵剛

“嗯…………謝謝”

“兄弟沒什麼謝謝”

“為什麼?”我道,其實我一直都不太相信兄弟這個詞,而且我和邵剛也沒什麼共浴血的情景。

“嗬嗬,我隻知道我們是一起來的,與其相信那些兄弟天天掛在嘴邊的人,我更肯認你這個從不從口裏說兄弟的人”

我頓時熱淚盈眶,你們不知道當時的我有多麼感動,哽咽道“謝謝”“還有兄弟”

“嗬嗬”邵剛隻是一笑。

我看了看自己的狀態,胸口背上被裹的象個粽子,看來傷的不輕啊,我不禁心中感歎道。

“對了,醫生說你胸口開了這麼大個口子,還敢劇烈運動,真是不怕腸子掉出來,哈哈”邵剛道。

“我草”順勢想對邵剛比個中指,可是我沒發現肩膀上也裹著“球”一動牽動了傷口,疼的我一陣呲牙咧嘴。

我住院的這段時候有不少人來看我,龍哥也來過,還給我丟了幾萬塊錢,慰問了幾句就走了。不過我卻發現以前的兄弟們都對我很是客氣,都開始叫我趙哥,閻哥。這讓我很是不解,而且也有不少想跟我的小弟上門來找我。我問了問邵剛,邵剛說是那一天大戰山貓,我衝入其中架著山貓就衝了回來,而且越傳越離譜說什麼趙閻一個人一把刀衝過去砍翻了山貓一百多人,都快被傳成神了,道上的人都開始打聽我,據說山貓那群人這幾天安靜的好像小貓。

我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地下世界有地下世界的規則,不論你之前多麼厲害多麼狠,一旦你被別人踩了下去,那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成全了別人。難怪這些混子們都這麼講臉麵。

在醫院呆了一個月,悶的我口裏快淡出鳥來,那醫院的飯菜太淡了,傷口的線也抽了,我二話不說的就拉著邵剛出了醫院,跑到了一家

火鍋店開始大吃大喝,邵剛要我少喝點酒,傷還沒好。我沒在意,酒精是有麻痹作用的,感覺喝到飄飄的那樣才最爽,至於傷,死不了就行。酒足飯飽我接到了龍哥的電話,看來龍哥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知道我私自出了院。龍哥要我去天堂找他。我當時在想龍哥不會把我賣了吧。

打個車到了天堂會所,依然是那麼磅礴大氣,天堂怎麼說在J市也是排的上號的大型娛樂會所,但價格也不是普通人上的起的,據說沒有滿足不了的要求,隻有想不到的服務。

“龍哥”我叫了聲算是給老大打個招呼。

“嗯,出來了,坐”龍哥說著一指身邊的位置。

我當然不敢,這不是要和老大平起平坐嗎,這點事我還是看的出來“不了,龍哥你坐,我站著就行”

龍哥臉色看起來有點不錯,仿佛在說我懂事,說“來來坐,沒事,你不還是個傷員嘛”

說著就拉著我坐到了沙發上,然後他也坐到了沙發上,給了我一隻煙,道

“小閻啊,山貓的事我都擺平了,他現在逃出了J市,而且腳也廢了一隻,諒他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以後他的地盤都歸我了”

我哦了一聲。

龍哥又道“我龍某人獎罰分明,誰該獎誰該罰我心裏有數,以後大花街的那一條就歸你管了”

之後我們又寒暄了幾句,龍哥就叫人帶我去看看我的地盤,我心裏其實樂開了花。

大花街說是一條街,實際上也就隻一千米的樣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過這條街出了名的娛樂一條街,雖然酒吧隻有一家,不過KTV,網吧很多,是很多青少年的玩樂去處。

然後我就到了這條街唯一的一家酒吧,也就是我的大本營,“青春酒吧”,聽名字就知道隻適合些學生,龍哥的人帶我認識了老板並告訴他以後我就是這裏的頭。老板一看就是個過來人,沒瞧不起我年紀小,還包了個紅包給我,我一模很是紮實。然後龍哥的人就走了,走的時候還丟了個箱子給我,我打開一看全是錢,最後數了數有五十萬。我又聽道上的人說山貓被廢了名氣也就沒了,誰都不怕他,於是罩的場子自然不太安定,最後那些場子的老板就找了龍哥,其他人自然不敢接手,那麼順其自然的龍哥也就賺了不少,給我這麼多錢我也就釋然了。

之後我就收了幾十個小弟,邵剛自然是跟著我的,我手小弟不要長得多麼有殺氣,我要的隻是四個字,忠心,能打。

其中有幾個我很是喜歡,

王建設,是我在路過一建築工地的時候收的小弟,當時他還在因為拿不到工資在跟工頭理論,最後便大打出手,一個人打十多個,短時間還不落下風,於是我叫小弟們衝上去幫忙,接著建設便要跟我,說隻要給錢給吃的殺人放火也幹。